刑越搖頭:“它留下看家。”
邊說著話,他邊取出了一枚漆黑的金屬麵具戴在臉上,將鼻梁以上麵容儘數遮擋。
淼淼注意到,爺爺今天身上穿的也和平時不一樣,是一件古樸厚重的寬大黑袍,袖口領口都用金線勾勒著繁複細密的紋路,胸膛的位置彆著一枚黃金六角徽章,閃耀的光澤如同液體一般在上麵緩緩流淌。
配上他新戴的麵具,顯得整個人氣質格外神秘。
雖然刑越沒有明說過,但淼淼知道,爺爺似乎在躲什麼人。明明他已經這樣強大了,但居然還有讓他也不得不收斂鋒芒的敵人。
什麼時候他能幫上忙就好了。
淼淼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對爺爺道:“爺爺今天穿得很帥哦!”
比起平時隨便披件破爛袍子就出門的做法,今天刑越明顯上了心思。
刑越摸了摸他的頭:“你和赤先上車吧,我還有點事跟你桑爺爺交代。”
淼淼點頭,還來不及多說一句,就被赤抓住手帶到馬車前方。
駕車的是一匹黑馬,身上除了拉車的韁繩外沒有其他束縛著它的繩索,它十分安逸的立在空地,不曾逃逸,淼淼和赤走近後,那馬就用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看他們。不知是否是淼淼的錯覺,他總感覺這匹馬和阿金他們一樣,是有智慧的。
是幻獸嗎?淼淼心想。
倏地,馬打了一個響亮的響鼻,強健有力的四蹄向前挪動一步,離得淼淼隻有一寸距離,低下頭,張開嘴,馬上要啃上小孩柔軟的長頭發。
淼淼本能地後退一步,反手張開一道水盾防禦,卻見那馬的大嘴在距離他頭頂還有一點的位置停下,對著那道碧藍的水盾噴了個氣。
淼淼:“?”
油餅是不是。
他又退的更遠了一點,無語地和它對視,黑馬已經慢悠悠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低垂望向他的獸眼裡似乎還帶了幾分笑意。
演都不演一下了。
淼淼一個早上連續遭到桑陌和一匹性格神似桑陌的馬的製裁,這會兒心中的省略號都足以打滿一個屏幕。清楚這種性格的家夥越理他們越來勁,他果斷路過黑馬上了車。
噠噠。黑馬前蹄在地上踩了踩,似乎對小孩不理它了這件事還有點遺憾。
赤跟在淼淼身後上車,進去前淡淡看了黑馬一眼,眼神中帶上幾分警告。
黑馬原先並不理他,好整以暇地踱著步。
然而忽的,它身上像是砸下來一塊千斤重的石頭。重重當頭一砸,黑馬一個趔趄差點當場跪倒。
馬臉上笑意頓時一僵,疑惑又不敢置信地回頭。
不,這不是石頭,這是威壓,來自更高等級血脈的威壓!
那個小孩,是幻獸?!
但赤已經掀開簾子進去了。黑馬無法再看見他。
等刑越也上車之後,他們就正式出發。馬車慢悠悠行駛在林間的小路上,淼淼掀開簾子,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以前有這條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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