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靖靜靜地佇立在門邊,將屋內蘇香染所言聽得清清楚楚。
此刻,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複雜情緒——喜憂交織。
得知淩墨傾身上所中的奇毒短時間內無法解除,其武藝亦將暫失,北堂靖暗自慶幸;然而與此同時,想到三妹何若楚那微微作痛的經脈仍需另尋居所治療,他又不禁憂心忡忡。
"蘇小姐,此番冒昧造訪,實為懇請您救治我家三妹。"儘管對剛才何若楚在門外的失態略感不悅,但北堂靖深知自己終究不能棄之不顧。
然而麵對北堂靖的請求,蘇香染並未理睬,隻是轉頭吩咐緋桃將銀針收好。
顯然,她已明確表示無意援手相助。
北堂靖麵露窘色,目光不時瞟向一旁的何若楚,無奈之下隻得再度鼓起勇氣說道:“在下明白三妹行事過於任性妄為,
她畢竟身處江湖之中,倘若日後武功果真難以精進,後果著實不堪設想……”
原本蘇香染並不想插手何若楚之事,但見北堂靖一臉懇切,又看了看何若楚麵色,不禁心生一念。
“那我就替她把把脈吧!”蘇香染說著就抬了抬下巴讓何若楚把手伸過來,那臉上的表情滿是輕蔑。
慕容鳳語也有些不解,她所認識的蘇香染一直都是溫和有禮得很,從來就沒有用這麼傲慢的態度對任何人過。
北堂靖因著也是剛剛重生回來沒多久,自己也就不會記得少女時期的蘇香染應該是什麼樣子。
麵對這樣的前未婚妻,雖然也覺得她有些無禮,但也沒有開口,畢竟之前何若楚三番兩次地得罪她,被這樣對待也是應該的。
何若楚咬著唇看了北堂靖一眼,想跟他求助,最好能換個大夫,但是他隻會用眼神催促她動作快些。
至於淩墨傾的表現就更冷淡,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何若楚,隻是自顧自地喝著緋桃給他拿的藥膳。
沒有辦法,何若楚隻好一臉“羞憤”地把手伸了過去。
“你不用這麼勉強。”蘇香染一把打掉了她的手,“你之前幾次想襲擊我的馬車,今天還想傷我府裡的護衛,我沒給你下毒就不錯了。
如果不是看在少莊主的麵子上,我都不會和你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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