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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榆可以說是在那天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兩人了。
倒不是說彆的什麼緣故,純粹是事情太多了,換句話說:都太卷了。
想想也正常,一個能被稱作港口黑手黨首腦,一個能力強大堪比神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派給他們的任務數量多如牛毛。
有一件事出乎了沈庭榆的預料,那就是港口黑手黨的能人異士很多,且每一個拿出來放在他們自己的領域裡都是頂尖的存在。
總而言之,她直觀的感受到了港口黑手黨的力量之龐大,不過想想這或許就是森鷗外無所謂她“自由”行動的原因?
確實有傲慢的資本……不,與其說是傲慢不如說是自信吧。
不過那都不是她現在要考慮的事情。
海風吹的她的發絲飛揚,沈庭榆站在甲板上,正在漫不經心的喂海鷗。
實際上她一直在注意周邊的情況,神經已然達到了緊繃。
今天是她第一次出任務,內容是保護u盤,免於被其他人拿到。
說是任務,其實和考核也沒有區彆。
現在那個小小的u盤就放在貼著她心臟的上衣口袋裡。
〖我猜這個u盤裡什麼重要內容都沒有〗
〖想想也是,這就是某種測試而已。不過什麼前情提要都不給,隻給題目,該不說不愧是大組織啊,入職考核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沈庭榆拍了拍手上的餅乾碎屑,注視著海鷗在食物耗光後撲騰著翅膀離開。
〖你緊張嗎?宿主?〗係統問。
〖談不上緊不緊張……我們有影子,活下來還是有點信心的。我隻是在想在這個保護u盤的任務背後的隱藏任務,以及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衝突……〗
沈庭榆的風衣下,腰側彆著一把手槍。
她不會用,或者說她不該會用這把槍,但當她手上握到那把槍的一刻,身體上的熟悉感是騙不了人的。
她以前的身份或許經常和這種武器打交道,這是好事,她的自保能力又多了一些。
隻是。
「開槍,無論為了自保還是殺人,伴隨一生的廝殺從此開始且永遠不會停止,以後被人殺死的恐懼和殺死彆人的想法如影隨形。寧靜的生活不會出現在港口黑手黨。如果你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拿上這把槍和船票。」
帶給她任務的那個人,交給她這把槍時,說了這樣的話。
〖宿主?〗
沈庭榆抽離思緒,轉身向著船艙內走去。
〖沒什麼,走吧。〗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衝突,她真的能做到奪走他人的生命嗎?
她能背棄自己過往十幾年所接受的教育,掩埋那些道德人倫,去奪走他人的性命嗎?
昏暗的陰影在沈庭榆進入船艙的那一刻就將她的麵容輕輕掩埋,蔚藍的天空和耀眼的陽光被拋擲身後。
沈庭榆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她能感受到在她進入船艙的那一刻起,數道視線或明顯或隱晦的投射過來。
她把船艙的門輕輕關上,那點光亮徹底消失不見,她忽略那些視線,徑直走到船艙內酒吧的吧台上。
調酒師擦拭著酒杯,微笑著問她,“這位小姐,您需要什麼呢?”
她哪知道,她都沒去過酒吧。
“一杯龍舌蘭日出。”沈庭榆麵上淡定冷酷的說。
“啊,海上航行,真的很適合來一杯龍舌蘭日出呢,小姐您真的很有品味。”調酒師微笑著開始了手頭的工作。
“您是來日本旅遊的嗎?”
嗯?
沈庭榆有點驚訝的看了眼麵前麵上微笑著,調酒動作標準優雅的金發青年。
“我還以為我的日語說的很標準?現在看來還是和本地人有很大差距啊。”沈庭榆麵上做出了一種無奈的表情,似乎有點沮喪,眼神飛快的從調酒師帶著手套的手上滑過。
看不出來有沒有槍繭,手很穩。
額……她,不是,原身份還會看這個?
“不是的小姐,您的日語比很多本地人說的都要正宗和標準了。隻是海上做我們這行見過的人太多了,所以還是能看出一些區彆的。”調酒師用一種惶恐的語氣解釋道,似乎很怕惹的客人不愉快,然而他麵上的笑容絲毫不變。
“這樣啊,你倒是提醒我了。”沈庭榆歎了口氣。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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