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園很無聊。
可以說是,比久遠的過去,學校組織春秋遊去玩時還要無聊。
沒辦法,畢竟在有了異能後就算是極限運動也無法讓我感到刺激,而這個世界我想邀請一起去遊樂園的人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
我把夢野久作交給組織內和他同齡的成員玩了,再說一次,我對於這種雇傭童工的事情感到無語,或許是種花家人骨子裡的執著,我總覺得這個年齡的孩子該去上學。
當然,送他們上的學校的模式肯定不會和傳統的一樣,我隻是多給他們一條選擇:即使不殺人,不拿起武器也可以存活下去的選擇。
至於他們最後會走什麼樣的路,我無權為他們決定。
治標不治本,這是整個橫濱的問題,但至少從港口黑手黨開始做表率。
我孤身坐在長椅上,支著下巴,看著遠方遊玩的人群,雖然清場了,但人還是不少,其中一多半都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部下想要守護我,我禮貌回絕他們的好意,然後告訴他們:趕緊滾蛋,彆打擾我,做好發生突發情況的準備。
原諒我對他們沒什麼好臉色,港口黑手黨對於首領這種極端的維護之意我雖然理解,但也經常被氣個夠嗆。
尤其在麵對有些異能獨特的刺客時,這些人明明已經發現子彈沒有效果,依然像是子彈不要錢一般,站在原地瘋狂射擊。
之前補劇情的時候,看見這些人與偵探社成員交戰時的畫麵我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沒想到真的見到他們時情況更離譜了。
我告訴他們下次遇見這種事情,普通人就直接撤走,他們熱淚盈眶,說:您無需在意我們的性命,自己已經做好了覺悟。
我說:對,你們的覺悟就是待在這裡給我添堵,讓我去保護你們對嗎?或者毫無意義的衝上去送死白給?
蒼天可鑒,我是真情實感的在說這句話,我真的很嫌棄他們的礙事。然而部下們似乎誤解了什麼,嘴裡喊著什麼「誓死追隨您」就感動的離開了。
鏡花和敦買了華夫餅,打算去摩天輪玩,結果兩人碰上了芥川和紅葉大姐,現在四個人正在詭異的同行。
廣津柳浪和樋口一葉帶著「黑蜥蜴」遠遠跟著,我本想說沒必要這麼警惕,結果發現他們就是單純的想跟過去,尤其是樋口一葉。
那行吧,彆打起來就行,這可花的都是我的錢啊,菲茨傑拉德雖然給了不少好處,但要想把港口黑手黨擴張到即使明麵洗白也不會影響到維持暗處平衡的規模的話,那點錢還是不夠看的。
千萬彆打起來,我可不指望福澤諭吉賠錢。
我讓中也跟著偵探社成員,他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同意了。
中也看我的眼神很複雜,他張張嘴,想和我說些什麼,最後也隻是沉默的離開。
我想魏爾倫和他有過交流,導致他意識到我的身份和他們或許是一樣的。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首領」這個位置真的很好用,即使他們有再多的疑問,很多時候也不能問出口——何況我們還不熟。
地下室的那場風險手術理所當然的成功了,我遞給魏爾倫的糖塊是用來恢複hp值的,因為一點私心,設置成了蟹肉味兒,魏爾倫身為法國人視這種邪.教糖果為異端,但我覺得鹹甜味道真的很不錯。
我果然有大廚的天賦,希望私廚老板在我離開後不要太想念我。
手術結束後,蘭波的意識恢複還需要一段時間,魏爾倫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發動了異能,紅光從他的周遭散發,在感受完後,他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是魔獸的能量。」
我:「對,我給你傳遞了能夠維持你進行1500年生命活動的分量,但如果你經常使用異能——尤其是徒手凝聚黑洞的話這個時間會大打折扣。你自己衡量,適度的用,沒了就和我說。」
魏爾倫的瞳孔閃爍著,他的神情幾番變換,猶豫的問詢:「你是不是……」
知道我是異世界的人的隻有偵探社成員和森鷗外,但這個身份知道的人多了其實對他們沒有好處,他們自然清楚,不會說出去。
所以我點點頭,坦然回答:「對,我不是人類。」
魏爾倫的目光變得柔和而複雜,他似乎有很多話想和我說,但我隱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有些奇怪,由於痛覺屏蔽開著,我無法判斷出問題所在。
於是我起身離開「蘭波要醒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
結果就在起身的瞬間,我猛地弓起腰捂住嘴,一陣劇烈的咳嗽如脫韁野馬般不受控製地從胸腔深處呼嘯而來,每咳一下,胸口就像被重錘猛擊,帶著心肺顫動。
「!」
喉嚨裡湧上一股腥甜,我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魏爾倫上前一步,想要扶住我,我對他擺手,他被我的眼神滯在原地,眉頭緊蹙。
喉間那股熱流越來越洶湧,拚命往外湧,我用手死死捂住嘴巴,試圖把它壓下去,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指縫間已然滲出血絲。
好不容易,終於感覺緩和了一些,我直起身,結果下一秒胃部翻湧,我直接“哇”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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