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日,雨。
我買的防雨運動服派上用場了,今天下起了蒙蒙細雨。
大爺沒有出來,我一個人跑。
三九天,
細雨劃破路燈橙色的光暈傾瀉而下,
冰冷冰冷,
我呼出白白的口氣瞬間在空氣中凝結成細水滴融入周圍的蒙蒙雨裡。
跑熟悉的路,想新鮮的事。
我拒絕楚萌,我對紅姐卻有期待,我和小美的瘋狂,這裡哪個是我?
我到底在這個世界要怎樣生活?
我的人生需要怎樣的一種觀點?
上一世我經曆了太多太多黑暗,那麼這一世呢,我經曆什麼?
我想要改變前一生的三觀,那我現在又憑什麼來指導我確立所謂的正確三觀?
我隻知道不想再過前一生的人生,我不要再去損人利己,不要隻顧自己自私自利的活著,我要照顧好的姐姐,我同樣要照顧好我的父親,那麼前一生那個叫華北海的人身上沒有一點可取之處了嗎?
他在爾虞我詐的世界裡一眼看穿人性的陰暗的能力,也要全部摒棄嗎?
他逢場作戲翻臉無情可以不要,他利益互換直指人心的手段也不要嗎?他好色不要…無情不要…冷漠不要…
那麼楚萌呢?因為我的好色,上世和這世一樣。
現在有前世沒有的不忍,不忍更多的傷害她,有了惻隱之心。
卻保留了無情和冷漠。
無視了她品質的高潔。
這不得不讓我再想到,對於紅姐的期待是源於什麼?
如果是出於好色,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褻瀆美好,憑什麼一句對美好的追求就算狗屁的直麵真實的自己,就想放任自己好色的真實,那不還是不想負責的期待嗎,那還是低俗的快樂呀!還是動物的快樂!
就像在小美身上體驗到的快樂,它來得簡單,快捷,快樂幸福的感覺卻不持久。
我有準備好對紅姐負責了嗎?
沒有。
這讓我陷入矛盾中。
小美身上的感受讓我對現在的自己的人生觀有了不確定的懷疑。
看來,我對人生觀沒有清晰之前,對紅姐的期待,是否屬於低級的好色動物衝動,還是可以讓自己接受新感情的信號。這兩者不能有自我判斷前,請克製!年輕人。
今天我上班後,我刻意和紅姐保持距離。
午飯的時候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湊著和紅姐一起去吃。
下午我刻意關注二樓的培訓業務,和三個小姑娘嘻嘻哈哈接熱線電話,正事不乾,讓紅姐下樓找培訓人員簽收加盟資金支持的時候看著我不著四六的模樣。
離過年隻有十天了。
明天我們這要分兩撥人分彆去吳市和省會確立一個聯絡點。
按著翁登喜的意思,這個聯絡點必須在區域中心,有樞紐作用,這樣我們就可以少投入運營資金,我們可以對這個點資金支持的多些,讓我們得人暫作調度。
人手嚴重不足,因為需要牽涉到財務,所以目前兩個財務必須也跟著出差,一個是吳市,一個去省會。
我經過早上的自我審問,我想刻意避開紅姐。
我想吳市魏寬比較上心,那麼讓他自家的財務會計和他碰個麵正好也好工作,我就選去吳市,讓紅姐不得不去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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