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城曦獨自乘上最後一艘救生艇,於夜色最濃的時刻在海濱上岸。
前方的黑暗裡亮著一點火星,有人在荒野的公路旁抽煙,周身泛著寒霜般的冷冽。
烏城曦並不急著上前,她低頭看了眼時間,下一秒手裡的通訊器就被子彈打飛了。
掌心一陣刺痛,讓換上黑衣的人彎起眼睛笑出了聲:“gin,消消氣。”
這次的動靜驚動了警方高層,還有不少組織成員折在了東京的械鬥裡。行動組的tk剛從南美飛回來,又要去清點殘局,心情自然不怎麼愉快。
“這些都是必要的損失,我隻是開了第一槍——上車聊?”嘴裡詢問著,烏城曦已經打開古董保時捷的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除了處理叛徒,琴酒不會在和組織成員的對峙中多次開槍,烏城曦知道他的這個習慣。
銀發男人抽完一支煙後才踩滅火星上車。
保時捷在海邊的夜色裡如同沉默的流星,車輛泊進一家郊外的酒館時,男人第一次帶著冷笑開口:“你很開心?”
烏城曦盯著酒館窗內的倩影回答:“現在不是了。”
推開木門,酒館裡的侍應生識趣退場,金發女人坐在高腳登上回眸,一顰一笑裡風情萬種:“sweetie,要喝點什麼?”
除了千麵魔女還能是誰。
烏城曦在貝爾摩德對麵落座,一言不發。貝爾摩德晃著曼妙的金色長發湊到她眼前:“真生氣啦?”
烏城曦想學一下琴酒的冷笑,奈何不得精髓,所以隻是挑了杯酒,陰陽怪氣:“溫亞德小姐不愧是投注的好手。”
連代號都不叫了,貝爾摩德明白自己這回背刺了個大的。
兩頭壓注不假,現在贏家卻不好哄了。
貝爾摩德猶自哀愁,還要趕時間的琴酒卻沒了耐心,直接發問:“ice
wine,你到底要做什麼?”
烏城曦眨眨眼,忽然想起聽過的美國電台。
她想到什麼說什麼:““i
have
a
dream……”
琴酒再次手按貝雷塔,烏城曦隻好聳聳肩,起身笑道:“我要boss的位置。”
鐫刻著碧綠山野的眸子彎起,燈下美人,野心昭彰。
她將烈酒倒進三個玻璃杯裡。
貝爾摩德悠閒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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