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王偉江得知江雪梅回不了江州,他由於鄉裡事情較多也沒有返回縣城,下午他陪設計人員到老君山那段石子路勘測,工程技術人員問他按什麼道路標準設計,隨行人員說按縣道標準設計足夠了,王偉江表示反對,“一步到位,按省道標準設計,這是通往旅遊區觀光大道,將來打造成5a級風景區,全國各地遊客都紛紛到來,不僅人多而且車也多,擁堵怎麼辦?難道再二次擴寬。”
王偉江的話得到工程設計人員的認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王書記的話我認為有道理,與其將來費工費時再擴寬,不如現在一次性完成,既省錢又省工。”
在工地跑了一下午,晚上又招待他們,喝了點酒一直到近9點才結束。
王偉江回到宿舍衝了個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腦,此時手機有提示音,他打開一看是江雪梅發來的一條微信:"在乾嘛。″
“老婆,我在想你。”王偉江立馬給她回了過去。
“口是心非,想我乾嘛不來市裡看我。”江雪梅道。
“那我現在就過去。”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王偉江又以為是那些想乾工程的人找上門來,他無奈地打開房門,可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此時國色天香的江雪梅兩眼脈脈含情地正看著他,王偉江短暫的驚詫後就一陣狂喜,一把把她拉進室內迅速關上房門就緊緊地把她攬在懷裡。
沒有語言,隻有狂吻和撫摸,吻著移動著,當來到臥室內王偉江把她放倒在床上開始瘋狂起來,狂風暴雨後王偉江摟著她問:“為什麼要騙我說回不來?”
“我想給你一個意外驚喜。”江雪梅在他懷中溫柔道。
“你是直接來到我這的吧?”
“傻瓜,我不直接來你這難道還去告訴外婆說我來你這晚上不回去了,那不是等於告訴外婆我們把這事都做了。”
“我就是怕你一時少腦子做出此地無跟三百兩的事來。”
“好你個王偉江,我大老遠跑來成全你好事,你竟這樣看我。”江雪梅說完又在他胸部咬了一口。
疼得王偉江連忙道歉,“不是你少腦子,是我少腦子,你是愛我才過來的,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婆。”王偉江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讚美之詞都用在她的身上,以求得她的諒解趕緊鬆開那緊咬著他胸部的嘴。
江雪梅鬆開後望著那被她咬過處留下深深的牙印又心疼起來,又用手邊撫摸邊問:“還疼嗎?”
“疼也應該受著,老婆不辭辛苦大老遠跑來看自己還說不著調和無腦的話,理應受到懲罰。”王偉江故作大義凜然道。
“這還差不多,要知恩圖報。”江雪梅說完又吻著剛才被她咬過的胸部給予撫慰。
“身上都是汗去洗澡吧。”王偉江說。
“嗯,你抱我去。”江雪梅撒嬌道。
王偉江抱著她來到浴室,兩人在噴頭下相互嬉戲打鬨著。
“你明天上午回江州嗎?”江雪梅問。
“不回去,鄉裡還有事要處理。”
“那我在這陪你吧。”
“我晚上回去你陪我,白天你回去陪外公外婆。”王偉江狡黠地說。
“饞貓,你晚上回去我也不陪你,我隻陪外公外婆。”江雪梅會意後又故意違心道。
當兩顆年輕的心碰撞出愛的火花,一般來說會越燒越旺,若兩個人的人生價值觀也一致時,那婚姻殿堂之門已為他們打開,等待他們的是幸福和完美的夫妻生活。
王偉江和江雪梅的愛情顯然下一步就是奔婚姻殿堂,江雪梅雖為高乾家庭子女,但為人低調,嚴於自律,無論在工作和生活中她從不以高乾子女自居,不張狂,不自傲,不自私,不虛榮,不勢利;而王偉江身為農民的兒子,靠自己的努力讀完大學又考取了公務員,雖來自農村,但他從沒有自卑過,他繼承了農民誠實憨厚的基因,在工作和生活中他務實,不奸滑,不狡詐,不虛偽。
共同的人生觀價值觀在緣分的促使下他們走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著身邊如花似玉的江雪梅還在夢鄉之中,他想起昨晚和她一次次纏綿情景,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她的額頭,夢中的江雪梅被他吻醒,睜開雙眼見王偉江正深情地看自己,她嬌羞地張開雙臂摟住王偉江脖子獻上自己的丹唇,正處於人生生理機能頂峰時期的兩個年輕人,不僅有旺盛的激情,而且還有強健的體魄。
當再次完成魚水之歡後,大汗淋漓的兩人又走進了浴室。
吃過早飯江雪梅開車返回縣城,王偉江則駕車來到躍進村,躍進村地處鄉政府西北方向,離鄉政府約15公裡。
前兩天該村一個叫馮開遠的村民來鄉裡辦事找到他,向他反應村裡有戶人家,一個80多歲的老奶奶帶著一個4歲小孫女過日子,那日子過的真是慘不忍睹,按規定這祖孫倆應該享受低保,可不知為什麼村裡一直沒給她們辦,他曾問過村支書,村支書說他錢不拿管事到不少。
王偉江利用雙休日,今天過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按照馮開遠當時留的地址小馮莊,他沒通知村裡任何人,直接把車子開到小馮莊。
小馮莊不大,住著20多戶人家,王偉江找到馮開遠時對方明顯有點吃驚,“王書記,沒想到你真的來了,而且還這麼快。”
“老馮,按理你給我反映過當天我就應該來看看,隻因這兩天太忙沒抽出時間,你現在帶我去看看那戶人家怎樣。”
“行,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老奶奶其實是我遠房大娘,她丈夫和我父親是一個曾祖父,到我這輩份都出五服了。”馮開遠邊走邊說。
“那小女孩的父母呢?”
“哎,提不得,每當想起這兄弟我就感到憋屈的很,他是個冤死鬼,在南方一家私企打工出了意外死了,那家私企說他是違規,當時就是我那個弟媳婦去的,她啥也不懂,人家給她2萬元喪葬費就把骨灰盒抱回來了,回來後沒多久她就不聲不響地離家出走了,把孩子甩給了大娘。”
當馮開遠帶著王偉江來到一戶低矮的磚瓦結構房子時說:“就是這裡。”
王偉江看著三小間低矮的房子就能看出這戶人家平時過的日子就不易,他進屋時見老人正在縫補一件小孩衣服,顯然是在給孫女縫補的,現在很少見大人小孩穿縫補過的衣服,旁邊一個小女孩正在和小狗玩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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