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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甚至還被那個末日獸暗算,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她的衣袖和身軀。
這場景在她的記憶中發生了不止一次。
有一次甚至都是月狂後的飛霄親自刺傷他的。
殷紅的血喚醒了她的神智。
受了傷的師兄卻沒有怪罪她,隻是抱著她,將她心中那隻野獸給完全安撫了下來。
“這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我這個當師兄的劍首,不應該讓你這位將軍衝在最前麵。”
這不是陰陽怪氣,丹鶴是真的在怪他自己無能。
飛霄身負月狂之症,一旦開始戰鬥,稍有不慎就會愈加瘋狂,最終化為野獸,無情地收割麵前所有敵人的生命,讓所有攔在她麵前的敵人聽到她的名字就會感到恐懼。
但是這份力量是有代價的——那就是她的生命。
月狂對於步離人是賜福,因為它們有著強悍的恢複能力,就算是變身了也可以迅速自我修複傷勢。
但是對於飛霄而言,就是鴆毒,撕裂的傷口不停地流著血,每使用一次,就要讓她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
但是這毒她不得不飲。
為了勝利,為了曜青,也為了她所熱愛的每一個人。
她甘願追隨著帝弓司命的箭矢,化為刺向豐饒孽物心臟最鋒利的劍,一往無前。
無尾無命九死無生之人,沒有選擇,隻能向前。
向前,是為逃離死地,奔向新生。
向前,隻因飛星照路,渴求希望。
雙重脈搏糾纏抵牾之人,注定鏖戰不休,永不駐足。
一脈賦其靈智,決事如雷。
一脈催其怒火,匹敵萬軍。
她是帝弓離弦之箭——一箭指向獵物,一箭指向自己。
但是丹鶴不願意。
他不想失去她。
所以他們不止一次為了要不要使用月狂的事情而爭吵,但是向來在其他時候遷就丹鶴的飛霄此時卻異常的倔強,無論丹鶴是威脅還是勸誡,她都絲毫不肯讓步。
“……我還是太弱了。”
是不是自己這位劍首再強一點,曜青仙舟上就不會有更多陰陽兩隔的悲劇?
是不是自己這位劍首再強一點,飛霄將軍就不會再依賴月狂來取得勝利?
是不是自己這位劍首再強一點,帝弓司命的箭矢就不會落下?
所以在他尋求閉關突破自我、解決自己身體的問題無果後,便選擇了留下了一封信,安靜離開了曜青仙舟。
離開不是逃避,他是為了找到更好的自己,也為了尋求能夠治愈月狂的良方。
隻是僅僅兩年之後,他就為了給曜青仙舟拖延時間而死在了納努克手裡。
屍骨無存。
他們都在失去。
長生種的悲哀就是生命太長,若是想活著,那就必須更加長久的承受悲傷,在每一個陰雨連綿的日子裡感受心臟上的隱隱作痛。
群聊裡再也不會亮起的頭像、空懸的劍首之位、無人的辦公桌和房間……
那五年天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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