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飯的時候,景言君見水喬幽仍舊穩坐如山,想起她說感染了風寒,主動給她搶了一份吃的。
水喬幽的目光從她遞過來的碗上轉到她的臉上。
景言君二話不說,直接將碗塞到她手裡,注意到她右手纏著繃帶。
原來是手受傷了,難怪不上前。
“這裡的東西難看又難吃,但若不吃,就隻能餓著。”
水喬幽盯著碗看了一會,道:“多謝。”
景言君嘴角揚起,“不必客氣。”
水喬幽喝了一口。
景言君坐在她旁邊,端著自己的碗,有點期待地問她,“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吃?”
水喬幽抬眼,“……還好。”
她又喝了一口。
景言君目光挪到自己碗裡,還好?
水喬幽將一碗粥全部喝完,麵上沒有一絲嫌棄。
這讓景言君有點懷疑自己,難不成真的是她嘴太挑了。
她不好再嫌棄碗裡的粥,安安靜靜吃東西。將自己的粥喝完,她想起一重要的事。
“怎麼稱呼?”
問完後,她先做了自我介紹,“我,景言君。”
水喬幽望向她。
“我總不能一直唉啊、喂啊之類地喚你。”
水喬幽思索,她應該叫什麼。
林光一名,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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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喬幽手上有傷,人又病怏怏的,自第二日,她主動承擔起了給水喬幽搶飯的任務。
時不時找水喬幽說說話,每日給她搶頓飯,護著她不被其她人欺負,景言君不再無聊,日子過得比先前快多了。
雖然,很多時候,都隻是她在說,水喬幽偶爾簡短地回一句,一句還不超過五個字,和景言君的熱情相比,她簡直是性格孤僻,但是,景言君都沒當回事。
水喬幽習慣安靜,聽她嘰嘰喳喳,最開始覺得有點吵。聽著聽著,慢慢的也習慣了。小姑娘又實在熱心,她話雖多,水喬幽也不會說什麼。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日,牢房裡的人逐漸變少,擁擠的牢房寬鬆了些。
景言君從沉默寡言的水喬幽那打聽到她已不在鏢局做事。
丟了錢袋的她瞧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出去,難免有些傷感。轉頭再看貧病交迫的水喬幽,頓又覺得情況也沒那麼差。
反正,也不是她一個人慘。
麵對這些,水喬幽倒沒覺得有什麼,並不憂心自己出不出得去。
時禮按楚默離的吩咐將林光的通緝令張貼出去,半個月過去,各地都不見林光的任何消息。
臨淵城到原陽沿路,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會友鏢局那邊,也沒什麼不對勁。
時禮不是質疑楚默離的判斷,可若這人真的還活著,怎會憑空消失,一點蹤跡都沒有。
難不成,她早已經出了青國。
楚默離聽了回稟,陷入沉思。
她真的死了?
又搜尋了五日,各處仍舊沒有和林光有關的任何訊息。
她似乎真的死了。
一切,隻是楚默離多疑罷了。
隨後,楚默離吩咐時禮撤掉了通緝令。
‘林光’的遺體,埋在了原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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