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微微一愣,不過很快恢複過來。
他那時早不知跑哪去了,就算她有心找售後麻煩,也逮不著人。
不過良心上有點過不去,他善意提醒道。
“慕容夫人比你厲害,萬一把她吵急了,跟你動手怎麼辦?你武功平平,嘴上贏了,身體上還得吃虧罵的不疼打的疼可以找個軟柿子先練練手,你那小丫鬟就不錯。”
李青蘿腦子果然不太好使。
被他幾句話忽悠下來,便瘸了。
段正淳不著痕跡看向她胸前的鼓鼓囊囊。
熊大無腦,諺語流傳那麼久,未被歲月掩埋,不僅僅是朗朗上口,還帶著幾分真理。
“還是你知道疼人,考慮的這麼周到。”李青蘿秀美的麵龐上,本來總隱隱帶著一絲憂色,這時談笑,歡樂之際,更增俏麗。
段正淳見她終於又自然開朗起來,重新握上那雙纖手。
不能耽擱了。
女人心海底針,待會兒再讓她想起亂七八糟的東西,還不得再出變故,到時又需費一番手腳。
段正淳有兩人前麵交手的經曆,這次輕車熟路,左手使出一招纏絲繞,製住她雙手後,右手再攀高峰。
縱使她有心招架,也騰不出手蕩開,隻能被動接這波攻擊。
段正淳前麵已探清她極限所在,過了數招,便將她製的服服帖帖,沒了還手力氣,招式之間也愈發無力。
正循序漸進,突然兩人過招之際,手下敗將有怪哼傳來。
段正淳心裡一緊,會不會下手太重,傷了她吧。
抬頭望去,隻見美人眉頭簇起,臉色緊繃,難受至極。
他不敢有所動作,連忙關心道。
“怎麼了?”
“我沒事。”
段正淳聽到這話,還是不放心,抽身後退,看著落紅不明所以。
他明明有意收著力道,怎麼還會誤傷對方,不禁讓他疑惑不已。
“你這是?”
“不要再問”
之後段正淳從李青蘿口中得知,原來大婚那日她月事還在,未入洞房,沒想到今日讓他捷足先登,嘗了鮮。
段正淳見她臉上雖有痛楚神色,但眼中透出一股堅韌。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手下留情,將此次拚搏一招乾到底。
有了剛才的插曲,段正淳不敢再使蠻力,小心又小心,過招有來有回,之後再未出現破皮流血的意外。
三個時辰後。
李青蘿縱有武功底子在身,身體不由使喚,難以維持了,徹底沒了力氣,無法過招。
段正淳見她如此,知道要適可而止,輕鬆使出一招‘尋根問底’,送出準備了月餘的禮物。
結束此次征程。
李青蘿見段正淳收起招式,終於鬆口氣。
安心躺著休息。
段正淳見她閉目調息,主動打掃衛生。
儼然一副貼心好丈夫模樣。
很快收拾妥當,幫她蓋好被子,坐到桌邊喝起茶。
自修煉仙法以來,氣血、體魄雙雙增強,三個時辰的戰鬥,根本沒一點難度。
猶如喝水般簡單。
“你不累?”李青蘿好奇道。
段正淳聽後淡淡一笑,這個問題幾乎每個與他交手的女人都會問,也許此般異於常人,都會引起她們的好奇心。
但這個問題看似簡單,解釋起來卻很麻煩,他隻是避重就輕的回了句‘天賦異稟’。
結束了這個無聊的話題。
女人恢複能力很快,剛才還累的半死不活,喝個茶的功夫她又活蹦亂跳。
李青蘿一腳將被子踹開,顯然很熱。
隻見華麗的秀床上,肌膚雪白,容貌絕美的王夫人,慵懶的斜躺著。
她身穿一襲半透明的薄衫睡裙,胸前規模極為飽滿,穿過紗織的對襟,傲人風情一覽無餘。
堪堪覆臀裙擺邊下,一雙包裹著肉色綾羅襪,肉感而不失修長的美腿,優雅的疊放在一起。
剛才交手,段正淳故意將她玉足上的一對羅襪保留下來。
這樣辦事,才更有韻味。
他前世今生都喜歡這調調。
看到李青蘿這副樣子,段正淳又回到婚床,調笑道。
“王夫人,還來嗎?”
李青蘿秀眉一蹙,“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段正淳一愣,他更覺王夫人的印象更加直觀,一聽到這個稱呼便夢回曼陀山莊,與記憶重合,李青蘿這個稱呼反應半天才有感覺。
不過既然她不喜歡,也不好強求。
“那叫你什麼?”
段正淳露出一臉沉吟之色,自顧自道。
“李姑娘?天底下姓李的姑娘何止千千千萬,如你這般美貌天仙的人物,怎能隻稱一聲‘李姑娘’,可是叫你什麼呢?這倒有些為難稱作李仙子?又太俗氣。”
“叫你曼陀公主?大宋、大理,遼國、吐蕃、西夏哪一國沒有幾個公主,哪一個也無法跟你相比。”
李青蘿聽他念念有詞,越覺的他傻裡傻氣,不過聽到這般傾倒備至,拐彎抹角的誇自己美貌,終究有些歡喜。
“哈哈哈你說話好聽,我要重賞。”
李青蘿說到這裡,玉頰上泛起淡淡紅暈,神態靦腆,目光中露出羞意。
段正淳瞧她淡淡眉毛一軒,紅紅的嘴唇這麼一撅,話聲動聽,神態也美得不得了。
他沉浸欣賞美人嬌態時。
突然,被一團黑暗籠罩,頓感呼吸不暢。
不愧是‘重賞’!
段正淳口不能言,隻發出一聲暗歎,便閉上口鼻。
以防支撐不住,提前結束這段美妙的重賞之旅,運起龜息**,延長閉氣。
古人言,會說話孩子有奶吃。
對極。
李青蘿卻另有想法,她今天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心裡非常不爽,本想利用自身優勢,借獎賞之名暗行懲罰,以報自己被占便宜之仇。
順便試試他的極限。
沒想到段正淳這麼能忍,過去半天還沒求饒之意。
她的脾氣也上來了,開始較勁,端著的手也不鬆開,隻是緊緊靠過去。
死貼在他臉上。
段正淳卻一臉悠閒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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