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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和李心蕾到達y市的長途汽車站的時候,袁小傑和韓禹已經在車站內等著接她們。梁博文和李心蕾走出車站,看到他們正站在接站口處,往站內出口張望著。由於梁博文個子不算矮,又穿著校服,幾位老同學打了個照麵,也立馬認出了對方。袁小傑高興地說:“韓禹,她們到了!”回頭看了看特意穿了一件七色條紋t恤的韓禹,就往前走。韓禹一臉熱情的笑容,邁步跟了上來,幫忙拿梁博文和李心蕾手上的東西。東西不算太重,他一手提一個,依然可以腳步輕鬆地往前走。
袁小傑看到韓禹拎起東西就走,才抬手拉起了梁博文和李心蕾的手,話音微揚地說:“走吧!咱們有話,還是回去後再說。”大顆地汗珠從額頭上往下滑著。梁博文有些埋怨地說:“大熱天的,你們不在家好好待著,跑來這裡乾嘛?”有了一臉地嗔意。袁小傑一聽,像受了委屈,臉一沉,隨後笑著大聲地說:“博文啊,我可不覺得你那麼沒良心呀!我們來都來了,你還問為什麼。你們至少先說聲謝謝吧?你們與我一見麵,就給我這麼一份見麵禮麼?”天熱,隻能腳步加快地往前走。
韓禹走在前麵,走走停停的,等著她們跟上。袁小傑看不過去,還招呼著說:“韓禹,你不能慢點走麼?”想快步跟上去,可是手上還拉著梁博文和李心蕾。李心蕾拽了拽袁小傑,無心地問:“你們通過話呀?”臉一紅,覺得問錯了話。韓禹聽到李心蕾的話,解釋著說:“這幾天,袁小傑天天念叨著你們呢!你們要是還不來,她都能乘車去接你們了。”話顯得有了些囉嗦。袁小傑一聽,衝著他說:“就你的事多,我隻是隨意說說。就她剛才那態度,我看呀,以後隨便她去哪,我都不能放在心上。”眼圈居然有些紅了。梁博文感到心裡一陣不舒服,不好意思地看著韓禹,隨後微笑著說:“是,要謝呢!不過,再謝,我也得先謝韓禹吧?要是暑假計劃提前實施,咱們能不被準奏嘛?噢,你們先等會,我得先給我媽去個電話。”看到臨近有座電話亭,竟然一路小跑的奔那裡去了。
梁博文按下電話號碼,聽到電話是接通了的回聲,急忙地說:“媽,我已經到了。現在,我正準備往學校走呢!”看到電話亭外車來車往的,一時反感到很是彷徨的。鄭紅秀聽到梁博文話音低沉,覺得孩子不喜氣,琢磨著是剛出家門,又想家了。她靜下了心,輕聲地說:“博文,坐車累人,回去要好好休息。媽還得到坡裡看看莊稼。咱們掛電話吧!”說完,把電話掛斷了。梁博文明明聽到電話接通的時候,話機裡傳來了一聲沉重地歎息。她尋思著:“是我心裡不安了吧!”放下電話,在電話亭裡默默地站了一會,才走出了電話亭。
袁小傑和其他幾位同學正站在電話亭外,看著她。她笑了笑,有些想哭,話音很低的說:“走吧!”邁下了台階。幾人相互望望,往人行道上走。韓禹走得快,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她們跟上去,看著司機把帶的包裹放進了出租車的後備廂,才先後坐進了出租車,一路沉默不語地隨車往學校奔去。
臨近傍晚,梁博文回到學校,還是先整理著宿舍的床鋪。陳明豔還沒到,大家整理完了,聊著天,等她。太陽從窗子照進宿舍,落地撒了白花花的一片陽光,而且顯得意外地刺眼。袁小傑提議著說:“咱們都說說暑假怎麼過得吧!”聽到門響,抬頭看去,是李心蕾收拾完宿舍床鋪了,過來找她們。袁小傑看著李心蕾,李心蕾沒聽清袁小傑說什麼,還以為有什麼事和她有關。她張了幾次嘴,都沒接出下文,時間似乎凝滯了,大家一時都無語的杵在那裡。恰巧她們同宿舍的魏曉文和唐欣走進了門,還笑語著:“大家假期快樂啊!”才打破了僵局。相熟的幾位同學整個暑假都沒見麵,一見麵,還都相互客氣地問候著。一陣熱鬨的見麵禮節匆匆地結束以後,她們開始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宿舍又恢複了平時的氛圍。
魏曉文和唐欣是袁小傑的同市同學,平時也常在一起玩,或許玩習慣了,感覺能聚在一起就聚,聚不到一起,也不覺得想。或許城裡人都有些市井氣,讓她們也有染。袁小傑看到她們開始收拾床鋪了,想到有段時間,她們湊到一起總談些同學之間的事情。魏曉文歪著腦袋說:“小傑,你知道麼,梁博文和陳明豔都是鄉下人呢!我看她們看人和做事,都不怎麼順眼。你們說是不是鄉下人到了城裡,成了城裡人,都會有些如同小農意識的問題存在呢?以後,我們還是離她們遠點吧!”話語挑明了說,是看不起鄉下人。袁小傑聽過她們的話,心裡頓時感到了一陣不舒服,認為她們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即使她心裡不悅也沒說,可從無形間有了反感,不自覺地和她們保持出了一段距離,也很明顯地疏遠了對方。梁博文和陳明豔從她們的言行舉止之間完全能感覺得到,她們對待她們的態度還是存在偏見。平時,她們遇到了,也隻是相互地客氣問候,無論對方說什麼,隻要不明指到彼此的臉上,都不會去回駁。如此一來,幾個女孩子同室兩年多了,相處得還算比較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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