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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明澤醉意似乎更深了幾分,很是語重心長的說著:“如果一個男人有了婚姻生活,愛情和事業就會被說成是一個男人一生中,最大的兩筆財富。如果那個愛男人的女人,最希望去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可以得到其中的一半財富,這個男人才會覺得幸福。有的女人會要愛情,因為隻有有了愛情,才會讓人走進婚姻。有的女人會希望要財富,但是男人付出了感情的時候,這些財富對他就沒有多少意義了。即使他也會認為愛情和財富是兩種選擇,可是有這種想法以後,就有了某種附屬感。”似乎不想去被愛的男人很少,而且做為一個標準的男人,還是需要和他愛的那個女人一起,好好地把這些財富珍藏起來。
李煜靜靜地坐在旁邊,醉眼惺忪的看了看胡海華,話音輕慢地說著:“有時候,那些我們曾經認為不重要的事情,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總會以各種意想不到的形式重新出現在我們麵前,你說的是不是也有這個意思?當他們真正出現以後,我們卻往往不懂得去好好珍惜,也當成了一切理所當然。如果愛情的選擇和付出真如你所言,那麼最大的財富就是兩人相互分享愛情,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說完這番話,覺得正是他不能拿定主意,可是已經思索了幾個月的那個問題。
梁博峻聽後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著:“你們隨意分享,我也隻能想一想罷了。”此時,在場的女生都默默地坐在那裡,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梁博文慢慢地向前走著,覺得雪花似乎變得小了許多,但依舊紛紛揚揚地飄落著。她每走一步,腳下都會傳來一種壓迫感,好像穿的靴子被落雪吸附住了,每走一步都有了阻力。她走著回想起了最近與鄒楚威討論的問題,都是關於生活和事業的重要關係,並沒有像戀人那般去大談特談愛情。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因為過於吝嗇自己的感情,而不願輕易去提不與愛情有關的問題。但她仔細地回顧了她的生活,還有鄒楚威的生活,以及他們不同性質的事業,覺得他們已經為彼此付出了很多。他們都需要相濡以沫的愛情,可是也需要平時的生活,還有被看得最物質的事業,也把這兩項看做了好好生活的基礎條件。
她覺得許多經過的事情,像放電影一樣在腦子裡迂回,想到沈麗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從她的跟前漠然地走過,想到那些不明來路的話語,卻又充滿了滑稽和荒誕。她甚至想到鄒楚威在短短地幾天裡不見蹤影,可是當她後來想到他消失的日子,卻每天都期待著能見到他,從而有了一種有恃無恐的心理狀態。至此,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在她想到身邊的人和事的時候,也已經不再是大家激烈辯論的論題。她也發現了有些人堅定地支持他們的愛情,而另一些人則對他們的愛情持強烈的反對意見,他們三人之間都有獨立的人際關係,因此好像有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居的歸屬感和認同感。
梁博文覺得,她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真正的愛情,更不懂得所謂的愛情為什麼會說成要毫無條件地付出,並且彼此之間不需要任何回報。不過,她還是分析了看到的愛情故事給她的印象和感受,認為愛與被愛都得獨立自主,也因為考慮到兩個人也隻有一份愛情,於判斷能力模棱兩可之間,覺得可以理解愛情的這種雙麵性。她也尋思著:“如果一個人隻是一味地付出,而不求回報,那麼對於對方來說,這份愛情是否真的有意義呢?難道愛情對於不懂得愛的人來說,隻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東西麼?”在這些紛亂的思緒中,她覺得隻有理智地選擇才能化解矛盾的出現,才能夠收獲屬於自己的愛情。
她默默地思考著,心中忽然湧起了一股寒意,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看到風勁十足的雪花刮過了一陣,也從包裡取出了她疊放整齊的圍巾,尋思著:“前麵的站台跟前比較容易搭出租車,我還是到那邊等輛出租車,坐出租車回去吧!不然,他們又得為我擔心了呀!”用胳膊抱著被風吹得歪斜的雨傘,把圍巾繞到了帶的衣服帽子的外麵,希望能夠抵禦這股突如其來的寒冷。
她沒過多久便坐上了一輛出租車,而且透過車窗看著街道上並不算稀少的車輛,還有儘興賞雪的三兩人群,尋思著:“算了,我還是不去想那麼多了。其實,相對這些並不容易解答的問題,還是得多找些好的答案,才能最後做出決定吧!”覺得她剛才走在風裡,和在站台裡站在風裡,就像這夜裡飄浮在風裡的一朵雪花,急切地尋找她真正地歸宿。她也考慮著:“也許我也會像一朵雪花,會落在誰的腮畔,會有刹那間的溫暖,但更可能會化成一滴小小水珠,落下後四散而去,再變成來年彆人眼裡的一朵雪花。”也淡然地想著:“愛情也會是相同的道理麼?”想著腳下的雪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在與她悄悄地對話,也乘坐著出租車,靠近了冷正敏的住處。
梁博文給司機師傅付了車費,從停住的車裡推開了車門,客氣地說著:“師傅,辛苦了!謝謝您啦!”邁步下了車,也迅速地關好了車門。
隨後,她快速地走進了那幢樓,在一樓不靠近樓梯的地方跺了跺腳,才快步地走到了一樓的門口,拿起早準備好的鑰匙打開了家門。她靜靜地走進了家裡,輕手輕腳地反鎖起了家門,趁著換拖鞋看了看客廳,也看到了她的臥室裡還有燈光。
她把隨身的包放到了一旁,把穿的厚實的羽絨服脫了下來,然後又把包和羽絨服一起拿在了手裡,才慢步地走到了她的臥室門口。她在臥室門外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當她來到書桌跟前的時候,卻看到梁博輝的胳膊從被子裡抽了出來,在被子裡翻過了身,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梁博文輕聲地問著:“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呀?”說完,便轉身去拿睡衣。這時,梁博輝目不轉睛地看著梁博文,話音微揚地說著:“姐,外麵還在下雪呢?”從被子裡坐了起來,有些慵懶地靠在了床背上。梁博文微笑著說:“是啊!外麵下的雪好大好大呢!”拿起了睡衣,準備往外走,說著:“你趕緊躺下休息吧!難得休息,天又冷,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待會去奶奶那邊,你還是關了燈,早點躺下休息。”看了看書桌上放的書籍,慢步地又往臥室門口走。
梁博輝估計她還不知道冷正敏回來了,話音明快地答應著:“好的!”抬手關了臥室的燈,將身體縮進了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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