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峻沉默了許久,才如夢初醒的深吸了一口氣,話音輕慢地說著:“白主任,既然我們到了您這裡了,您就將最壞和最好的方法都用上吧!今天,我就開始進行全麵的臨床檢查。我也得爭取每一分每一秒,用我的生命努力地抗爭一回命運了。”眼神中閃爍著明澈的光芒,好像試圖在黑暗中尋找到一絲亮光。不過,白懷修還是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他的做法,也說著:“我先安排我們的工作人員做準備,你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以便接受需要做的所有地檢查。”還是決定滿足親屬的要求,在病患還沒有到達這裡之前,為急需救治患者的親屬做全身的健康檢查。
整個醫療室裡彌漫著緊張而又凝重的氣氛,每個人都深知與這場病魔抗爭的的艱難與漫長。但他們也相信隻要不放棄,即使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也會有微小地可能找到戰勝病魔的方法,為患者和家屬帶來新的生機。
白懷修將眼鏡從鼻梁上摘了下來,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按壓著內側的眼角,希望在結束了緊張的工作程序以後,緩解一下眼睛的疲勞。而且,他隨後又重新戴好了眼鏡,即使他的眼睛被厚實地鏡片擋住了,可是卻遮擋不住眼神中透露的一種深邃而沉穩的氣息。“年輕人啊,你們都有美好的願望和心靈,可是事事都要想好呀!”白懷修說著話音停頓了一會,又語重心長地說著:“現在的醫療器械技術,可以輔助和加強我們醫生的治療能力,也可以讓我們更安全和更準確地救治病患的患處。可是病患的病情不同,病患是否可以麵對將來,最終的決定權還是不能落在我們醫生手中呀!”已經不知道怎麼開導和勸慰這位眉眼間都帶了英氣,可是對麵臨的問題卻一籌莫展的年輕人。
梁博峻考慮到不如按照療程程序,把他的身體做一個全麵的檢查,又重複地說著:“我既然來了,還是做一下必要地檢查吧!其他的準備工作,我們等患者到了醫院,再做最後的決定。”還是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李煜靜靜地看著梁博峻,再想到梁家誌平時健康開朗的模樣,反而覺得梁博峻的麵容變得更加地堅毅,使得他的心胸裡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地力量。
白懷修拿起了處方箋,話音輕慢地說著:“我可以把需要檢查的事項寫給你,你拿了這些檢查的事項,如果還有不明白和需要注意的事情,可以詢問分管的醫護工作人員。”迅速地將所有檢查事項一一地寫好以後,拿在手裡一起交給了梁博峻。
梁博峻從座椅上站起了身,接過了開好的檢查單,話音略沉地說著:“好的!”恭敬地向白懷修表示了感謝。白懷修的這個諮詢接診已經結束,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話音溫和地說著:“年輕人,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與梁博峻客氣地握著手,用滿是詢問的眼神打量著梁博峻,也暗自地思索著:“年輕人的力量是如此強大,但麵對某些疾病時,卻顯得如此無力。然而,這種力量為他所帶來的精神鼓舞,卻是無比巨大的。如果醫學有奇跡,我也真希望能有奇跡發生。”想起許多患者的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破滅,他的心中也一次次地湧起過無儘地感慨。儘管他的內心一直充滿了對這些患者的祝福,但接觸到的現實病例往往讓他感到無力,因此他也在經過了不止一次的心理陰影以後,才逐漸接受和壓製住了恐懼不安的情緒。
梁博峻和康明澤等人走出了醫療室,白懷修尋思著:“為了醫治病患,我幾十年如一日的接診患者,甚至從精神折磨的個人主義的巔峰狀態,逐漸地到了現在這種醫療人員的狀態。”因為起初參加工作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即使他已經經過了學習和實習期,可是從一個被動的局麵到了一個主動的位置,其中需要經曆的過程還是有了天壤之彆。他慢慢地坐到了座位上,心情因為患者的狀況不佳變得愈發沉重,也被想到的很多醫學成果的學術手段籠罩住了。後來,他回想起剛才聽到的關於患者病發後的經曆,感到都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即使他作為走過相同經曆的一名醫生,深知肩負著拯救生命的重任,還是不願去麵對這樣的現實。他想著從業經驗幾十年,每一個患者都寄托了家人和朋友們的期望,而醫生卻常常無法給予他們最好的選擇。他感到有種愧疚感如影隨形,難以釋懷的不僅是對故人的這種心情,也因為他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還得堅持地儘最大地努力,去幫助每一個需要救治的生命。他考慮著:“這就是我選擇成為醫生的初衷,也是我一直以來堅守的信念,即使已故人不能回到我的身邊。”抬起手腕看著手表,看到表盤上指針所指示的時間,在心裡嘟噥著:“看與不看,似乎都沒有太大的意義……”認為時光如白駒過隙,再去回憶那些過去,會想到的事情也都帶走了自欺欺人的意味。
此時,梁博峻走出了這個病區,抬頭看著高樓上的天空,尋思著:“接下來,我需要做的就是吃飯和休息,為明天的全身健康檢查,還有部分特殊事項的檢查,做好最充分的準備了。”和康明澤,還有李煜來到了停車場,乘坐上了各自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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