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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既然要做這走狗,那我便送你們一程。”風念痕目光冷厲,他手臂上出現陣陣雷電細絲,其中還有血紅色的真氣纏繞。
轟!
小雷碎手印!
一道無形的風浪隨著風念痕恐怖的一掌打出,將那幾人震退,他們體內皆是五味雜陳,七竅流血,身上還有雷電環繞,麻痹著他們。
處於風念痕身後的於舒舒抬手吹出一口氣,那縷氣緩緩飄向那幾人,隻是眨眼間,他們便是化作了一堆白骨。
眾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切,他們倒是忘了,強大的可不止風念痕一人,還有他身後那道實力不詳的厲鬼。
卯天涯見到這一幕,心中暗罵一聲,“該死的王碩,究竟是怎麼惹怒了他,害得我也要牽連其中。”
突然,他猛然定在原地,風念痕冰冷的目光穿過眾人鎖定在他身上。
他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此時又正值築基的關鍵時期,不可能退了!
“你們去,阻攔風念痕,彆忘了,你們和你們身後的宗門生死隻在我的一念之間。”卯天涯極其慌張的大聲嗬斥道。
在他周圍的人在見識到風念痕真正的手段後,再無一人敢上前阻攔,沒有人願意替卯天涯做這個擋箭牌。
“哼,彆以為你們這樣就能逃掉。”卯天涯冷哼一聲,雙手猛然掐印。
“啊!我的頭好痛!”
“啊!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身體不受控製了。”
“你,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
那些人的突然表情變得難堪,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風念痕走去。
“我不會給自己留有任何餘患,早在威脅你們的時候,我便已經在你們體內種下一顆天魔宮的控神種,即便你們要反抗也會被我控製。”
卯天涯沉聲說道,隨後他顧不得那些還在築基過程中的人,強行打斷他們築基,他們也隨之吐出鮮血,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走向風念痕。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覺得風念痕比卯天涯更可怕,落入風念痕的手中,連活的機會都沒有。
但不願意又有何用?他們現在連身體的控製權都在卯天涯手中。
他們蜂擁而至般的衝向風念痕,臉上的神情不斷變換掙紮。
“彆殺我,我是無辜的,我隻是想活下去。”
“我們是被逼的,我們也是受害者。”
他們求著風念痕彆殺他們,卻說著自己沒錯的話。
風念痕沒有絲毫憐憫,沒有誰是無辜的,從他們向他出手那一刻,便已經注定了他們的立場。
在他身後,浮現出三道光輪,分彆蘊含著冰,火,雷三種屬性。
三道光輪向著那衝來的人群衝出,猶如切菜一樣,瞬間將最前端的一群人攔腰斬斷。
唰——
犀利的光芒在血月下不斷閃爍,鮮血也在不斷飛濺而出。
圍觀的眾人被這一幕震顫心神,久久說不出話語,此時的氣運聖池已經稱不上聖池,更像是風念痕一人的殺戮場!
風念痕體內猛然釋放出一道夾雜著真氣的寒氣,霎時間,那些被卯天涯當作炮灰的人皆是被冰封起來,奇形怪狀,猶如一件件華麗的栩栩如生的藝術品一樣。
於舒舒從風念痕身後飄出,手心間盛開一朵鮮紅燦爛的彼岸花,她緩緩將那朵彼岸花推向那一座座白色的人形冰雕。
巴掌大的彼岸花散發出微弱的光暈,毫不起眼的它掠過人形冰雕,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猶如風平浪靜一般。
眾人不禁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直到彼岸花掠過所有的人形冰雕,然後逐漸凋謝,那些人形冰雕也無事發生,就像是平靜的湖麵一樣,沒有掀起任何漣漪。
卯天涯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道:“風念痕,這就是你的手段嗎?我看你和那厲鬼也不過如此。”
風念痕身形閃爍,一眨眼便是掠過那些人形冰雕,來到卯天涯身前。
唰——
在他掠過那些人形冰雕的刹那,所有冰層碎裂開來,直到此時,眾人才發現處於冰封中的那裡還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團沒了肉身,沒了內臟,隻留鮮血和骨頭的骨架。
猶如血球一團團炸開一樣,那些破開冰封鮮血骨架噗的一聲猛然炸開,一地的鮮血落在地上,宛如染紅的湖泊一樣。
血腥味迅速彌漫開來,一滴滴鮮血還在順著那些骨架一點一點的滴落。
血腥的場麵讓得圍觀的眾人一陣驚慌失措,看向風念痕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真正的惡魔一樣。
風念痕卻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仿佛根本沒看見一樣,於舒舒攜著一襲紅衣和數張鬼臉落在他的身後,用怨恨的目光與他一起盯著卯天涯。
“你想用氣運築基?”風念痕冷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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