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躍深先是給婦人把了把脈,確定了病因,跟自己猜測的果然是一樣的。
隨後便讓婦人躺平,拿出回魂十八針就開始了施針治療。
由於傷勢是在眼部,所以針灸的大部分穴位都是在腦袋的地方。
行針期間,江躍深把自己在前線戰事的事情說了說,還說到了自己如何跟梁展康相遇的。
當然,梁展康遇害的過程,江躍深肯定是沒說的。
行針完畢後,江躍深這才告辭,並且還說會有人帶著中藥過來幫忙熬藥。
婦人千恩萬謝,這才遠遠的把江躍深給送出胡同口。
上了車後的江躍深思緒還淩亂不堪,真不知道如果她以後知道了自己兒子已經犧牲,會不會對她造成更大的打擊。
江躍深不知道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不管了,至少現在不能說出真實的消息。
“同誌,先彆回大院,我想去一趟醫科院。”江躍深說道。
“行,沒問題。”
這小同誌倒也機靈,對江躍深說的話全都當做命令執行了。
可見自己的那些物資,著實是解救了他們的燃眉之急,這才對自己如此尊重的。
醫科院沒多遠,很快就到了。
下車後的江躍深說道:“謝謝了同誌,你先回去吧,就不用等我了。”
警查同誌點頭後,這才駕車離開。
畢竟人家也不是自己的專職司機,沒必要一次次的使喚人家。
來醫科院,自然是來找薛醫民的。
江躍深剛到門口,就看到一群年輕人簇擁著一個白發老頭向著一個實驗樓走去。
身旁還跟著一個小男孩,正目不轉睛的記錄著什麼似的,很是認真。
“小定。”江躍深隔著大門喊了一聲。
“喂喂喂,你是誰啊,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在這裡亂喊什麼麼!”
門外見江躍深跟神經病似的,上來就喊人,這才急忙出來製止。
王定轉身一看是江躍深,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而薛醫民看到江躍深,也是同樣的表情。
倆人一老一少,就跟孩子似的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師傅...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對啊師祖,我都好久沒見你了。”
薛醫民就跟個孩子似的,對江躍深無比的親切。
而王定也不喊江躍深哥了,隨著薛醫民的稱呼,直接成了師祖......
“在你們單位呢,喊我小江就行。”江躍深更正了一下。
薛醫民察覺到失態,急忙笑道:“對不起師傅,我忘記了。”
保安也跑過來說道:“薛老,您認識這個人?怎麼剛才您喊他師傅?”
薛醫民正色說道:“當然認識,這是我的忘年交好朋友。”
“剛才你耳朵出問題了吧,我沒喊師傅。”
“還不趕緊開門?”
薛醫民倒是也難得露出自己國醫大佬級彆的姿態來說話。
“是是是,您裡麵請。”
門衛同誌急忙給江躍深來了個歉意的笑容,並示意道。
江躍深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被薛醫民邀請到了辦公室裡。
而之前的那些簇擁著薛醫民的年輕人,則是被薛醫民遣散了。
眾人都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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