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們進去再說。”顧瑾之很是熱情。
他帶幾人進去參觀,醫穀大多是醫修和丹修,嘎嘎有錢,看見的屋子無不精致,不過醫穀顧名思義是在山穀裡的,樹林很多。
隻見一片山林的掩護下,一間古樸的宅院赫然出現在麵前。
一進門,滿堂的富麗映入眼簾,地下鋪著龜背如意花樣的絨毯,雪白色的粉牆,牆上橫一軸仕女圖,正中是幾張桌椅,主位的桌子罩著瑞草葫蘆閃緞錦繡桌圍。
“顧瑾之那臭小子去哪裡了?!”
幾個人進屋隻來得及大致看了一下裝潢,便聽見有些怨氣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似乎越來越近。
顧瑾之一下就聽出來者是誰:“沒事,是我爹。”
“回穀主,少主剛剛回來了,現在在正廳呢。”
“反了他了,也不跟老子說一聲,出去曆練一趟就要和老子對著乾了,高傲了,自滿了,臭小子的靈魂擱淺了,膨脹了,放浪了,他這是打算把老子徹底遺忘了!”
眾人忍不住扭頭看向顧瑾之:總算知道他那張的啵個不停,還很有梗的嘴,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基因問題啊。
顧瑾之一頭霧水,不知道大家為什麼要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哈哈哈,來了遠客,老夫有些怠慢了,不知犬子是否照顧周道。”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從外麵進來,剛剛還老子老子的顧穀主,在跨門的那一刻改了自稱。
他身材魁梧,膀大腰圓,一臉絡腮胡子,三綹長長的山羊胡子,一身白衣也遮不住下麵的體魄,擠不出一點白衣飄飄的文雅,看起來像個掄錘子的,不像是拿針的。
顧瑾之親親熱熱的迎上去喊了一聲爹,站在穀主顧清和的旁邊,本來單看著也高挑肩寬的人,一下變得單薄起來,感覺還不夠他爹一隻手打的,父子倆畫風看著都不太像。
顧清和是煉虛期的修士,就算不將注意力放在這裡,也聽得見屋裡大大小小的聲音,大家就算吐槽欲望爆棚也不敢嘀咕,彼此對視便不言而喻了——這也太有反差了吧?
“是不是覺得我們父子倆不像?”
眾人連忙搖頭:瞎說什麼大實話?!
卻見顧清和發出粗狂豪放的笑聲,拍打顧瑾之的背,寬厚的手掌將顧瑾之打得連連發出沉悶聲,呲牙咧嘴,感覺要受內傷。
“沒事,他們都這麼說的!我也覺得!——這小子長得沒我俊,還沒老子,呸,沒老夫有男子氣概!”
他問眾人似乎隻是為了單純的炫耀,想要大家當捧哏。
被拿來當對照組的顧瑾之躲開他爹的“疼愛”,揉了揉肩膀,見不得父親在朋友麵前這樣說他,憤憤的反駁。
“什麼男子氣概啊,你這形象叫莽夫!五大三粗的,感覺腦子裡都是肌肉。”
“嘿,臭小子怎麼說話的?!你是不是嫉妒為父?!你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懂什麼?這才叫安全感!啊,啊,你們看看,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顧清和和顧瑾之不愧是父子,社交屬性都有點爆表,一邊說著,居然還一邊擼袖子,十分自來熟的要給麵前的一眾小輩,看看他的肱二頭肌。
眾人雖然迷惑,但還是紛紛誇讚——什麼“肌肉練的真好看”、“看起來就很有力量”、“男人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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