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自己這般,倒是丟了廣大男性的臉,居然讓一個女流如此霸占了自己的休息地的一半,還不準自己做些什麼
這成何體統,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想到這裡,路澤心中不由得滋生一個很不好的念頭…………但是還不等這個念頭成長,望著塔露拉,他又想起了下午的那烈火的一刀
自己亂動估計十之**會被一刀為二,被火焰燒個七七八八吧,還是彆想了,就正常的睡覺好了
一夜無眠
當第二天的陽光落在了積雪上時,路澤與塔露拉都已經準備好了出發,為他們這個感染者組織的擴張而開始努力
第一站的目標是不遠處的那個村落,這種村落在烏薩斯可謂是隨處可見,多到數不勝數了,與大城市不同,這些村子的人也許更加愚昧,更加畏懼礦石病
自然,這樣的地方也更容易發現被迫害的感染者
…………
“聽著,小塔,等下我們先這樣,然後那樣,最後這樣,看我手勢行事!打槍滴不要,悄悄的進村”
“我先不提你什麼時候給我起的外號,這樣那樣到底是怎樣?而且你這個手勢又是什麼?”
塔露拉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歎了口氣,有時候她是真覺得路澤正經,義正言辭的時候會散發一種光輝,領袖的光輝
但是他同時又具備很幽默的藝術細胞,但是,似乎每次被逗笑的是他自己
這樣自娛自樂,真的有意思嗎?
塔露拉看著這個時不時說著梗段子的路澤,沒人聽得懂這些梗,或者說他很希望有人能夠聽懂,如果能接上段子或者開懷大笑…………
塔露拉看出了這個人心中莫名的孤獨
她曾經在科西切的領地長大,她從小就失去了自己的姐妹,以及家,家人,被帶到了那個冷漠的公爵手下,她如何不懂孤獨到底是什麼滋味?
“咳咳,不開玩笑了”
“你剛剛說的是玩笑?我沒感覺到笑點在哪裡……”
“你就當是吧,首先,你這一身貴族的服裝進去了怕是什麼人也彆想撈到的,看我的”
路澤站起了身,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今日之事,整活之起源,由我而起!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好吧,自己錯了,這個人或許根本不是什麼內心的孤獨
單純的閒的蛋疼罷了
“不得不承認你的文采不錯,這首詩很棒,但是……你這怎麼一副好像要死要活的樣子?”
“誒,你不懂,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要把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當做可能死去的絕唱,才能拉到更多人”
“行,相信你,去吧,路澤”塔露拉趕快晃了晃手,示意路澤趕快過去,看起來是不想看見這個逗比多一眼了
路澤點了點頭,就先前出發了,而塔露拉站在原地等待路澤的凱旋…………但是她忽然發現了村子的另一頭,似乎有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
“那是…………糾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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