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上最好消滅掉或者製服所有還沒有和主力部隊合流的整活運動部隊
聽到了嗎?”
所有人不約而同點了點回答是,作戰也正式開始
………
灰喉厭惡感染者,厭惡礦石病
她的母親與父親都是礦石病的研究專家,可以說與羅德島的合作甚多,她本人也成為了羅德島的狙擊乾員
她父母救助的感染者,本該是病人的感染者成為了暴徒
她不敢相信之前還在和自己歡笑的朋友在第二天就拿著扳手砸人,像個瘋子
她的父親淹沒在了人群,再也看不見了,她母親握住她的手,越來越冰冷……
正因如此,她才會毫不客氣說出“我不懂你們感染者的痛苦”,差點被路過聽到的某精英乾員用電鋸撕了臉皮
她在羅德島的狙擊乾員裡也算得上出類拔萃的家夥了,靈敏的動態視覺和身法完全可以彌補弓弩的使用經驗不足
血的味道,雖然在街道很多地方都能聞到,但是灰喉在路過這片街區卻聞到了更為濃烈的血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一個小巷子口,血的味道更是嚴重
“是有人受傷了嗎?”
灰喉走入了小巷子中,她很快看到了一個正捂著傷口,但是卻不曾慘叫而是儘力止血的感染者
作為整活運動的最強狙擊手,被羅德島的狙擊手輕鬆拿下了,浮士德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弱小
在整個天台炸開後,他就與梅菲斯特分開了,但是能被cout射中兩發子彈,他又不是薩卡茲,沒有那種恐怖的身軀能硬抗子彈
實際上浮士德也不知道該怎麼看待梅菲斯特……或者也可能是因為梅菲斯特的行為實在是過分到一個級彆,他自己也不願意再跟著,才分開了
無論如何,現在他狼狽的像受傷的肉獸舔舐自己的傷口
“羅德島……的人嗎?”
“感染者……嗎?”
灰喉毫不猶豫的將弓弩對準了浮士德,這廝敵人,這是暴徒,這是手刃過數個家庭的罪魁禍首
“是……的確是感染者”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作為弓箭手,要先射箭,再說話,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沒必要,你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了”
“如果你是這麼覺得……”
忽然,浮士德的身影就好像消失了一樣,立刻變為了虛幻,灰喉心中一驚,但是她也明白了這是什麼
“沒有意義,哪怕你隱身了,行動也會露出聲音,然後我隻需要一弓就可以……”
還不等灰喉繼續說話,一把弩箭就抵住了灰喉的後腦勺
“回去再練練吧,羅德島的乾員”
浮士德的身影浮現,什麼時候來到了背後,灰喉不清楚
“你……不殺我?”
“你剛剛不也沒殺我?”
“………這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呢,就和我們感染者和你們非感染者,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呢”
浮士德自嘲的笑了笑,收起了弓弩,胸口的傷口又在發作,血液根本難以止住
“……這樣下去你會流血致死”
“我知道……我早就該死了……隻是,我現在還不能死,我必須讓弩手們……離開這裡,讓梅菲斯特……安全離開龍門”
可是浮士德還沒有走出幾步,他就感覺到了疼痛再次襲來,這股疼痛直擊心靈,最終,血液流逝過頭的他依然倒在了龍門的街道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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