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入再多的想法和汗水,外來的感染者敵人隻需要一聲呼應,一聲【同胞】,他們就會扭頭就走,看都不看龍門一眼,他們忘記了養他們的是龍門,他們是生長在龍門的龍門人!”
“他們隻記得,自己曾經在龍門過的很慘,現在有一個同胞組織要帶自己走向好的生活,就將龍門當作了敵人,我憑什麼要對他們這種人仁慈?”
“回答我,陳小姐,是龍門背叛了他們,還是他們背叛了龍門!”
“我們早就應該讓近衛局駐紮進去,這樣隔閡也許就……”陳剛想開口,但是卻被魏彥吾立刻打斷
“你以為我沒做過?我和老林做的事情可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他們拒絕了近衛局的駐紮,他們不希望被管理,他們過慣了自由自在不被法律束縛的生活!”
“既想要獲得龍門給予的富裕生活,又不想聽從龍門的管教,最後把一切悲慘歸咎於龍門,如果龍門真的淪陷,他們就是罪魁禍首”
“………問題不出在他們身上”陳開口說道,但是魏彥吾卻反問道:
“那麼問題出在誰身上?是被拒絕的龍門?還是我這個冷酷無情的執政人?”
“………”
陳不語,她最後歎了口氣,道:“問題出在……感染者身上,對吧?”
“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我也不會糾正你”
“既然如此,我這個感染者也的確沒有必要在待在龍門,這裡從始至終都沒有感染者的立足之地”
“你說什麼?”
魏彥吾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那是一股強者的氣魄壓在了陳的身上
“不是說需要有人去對付塔露拉嗎?你大可不必派遣你那些黑蓑……我去,我去就足夠了,反正我隻是一個龍門的叛徒,龍門所不需要的感染者”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感染者的事情,貧民窟的事情,都可以等到未來慢慢處理,我必須為眼下的情況做出決策”
“我明白我在說什麼,你把塔露拉的父親,你的結拜兄弟殺死,你將塔露拉拱手相讓給了科西切,你把媽媽嫁給了那個廢物的男人……塔露拉的事情,由我來處理才最好吧?這樣也不會有損您親愛的龍門”
魏彥吾的表情立刻就難看了起來,這本身也是他心中的雷點,陳在他雷點狂踩
“陳小姐,你真的想好了嗎?你踏出龍門的那一刻,你就會是龍門的敵人,你會失去現如今的一切”
“龍門即將迎來災難,你有你雷厲風行的手段,我……亦有我的方法”
陳搖了搖頭,魏彥吾的表情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你不準去!你不能步了我們的後塵!手足相殘,我已經見過了,也不想再見一遍!”
“你在愧疚?嗬,真難想象你這種心腸的人也會愧疚啊………媽媽因為憂鬱而死,塔露拉被你拱手相讓,我也因為職務染上礦石病……到最後,你什麼也沒有保護好”
陳義無反顧的朝後跑向了窗戶,她明白,自己走向門一定會第一時間被魏彥吾攔住,不要忘記了魏彥吾本身也是超絕的劍客
“如果這座城市想要存活下去必須有人要犧牲,那個絕不會是你!而是……”
魏彥吾試圖攔截陳,但是下一個瞬間,猩紅的刀刃緩緩出鞘,出鞘的刹那逼退了魏彥吾
而是我……
魏彥吾的話沒有說完,陳跳出了窗戶,哪怕離地數百米她也沒有懼怕,而魏彥吾也沒有將最後的話語說出口
愛德華啊……我好像真的把事情,全部都搞砸了
魏彥吾清楚,他要是去了切爾諾伯格殺死了塔露拉,最後自刎,戰爭就不會開啟,因為炎國一定會將魏彥吾推出去
這件事也就變成了魏彥吾單方麵行為,與大炎無關,烏薩斯自然沒有開戰理由,完全可以不需要陳去冒險
“……魏先生……我知道也許你現在心情並不好……但是也許……我們可以破例再一次幫助你”
“合作已經結束……何況,你們自身也沒有足以戰勝塔露拉以及其部下的力量”
“不……你是否忘記了,那張王牌呢?”
“那張王牌現如今不是重傷不起?”
“那倒也……未必”
凱爾希搖了搖頭:“他的恢複速度,可比你想象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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