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個泰拉,即使是那位猞猁,在閱曆上和變形者也沒有任何可比性,變形者的存在甚至超越了泰拉文明本身,起源已經可以與古老的神明相比較
可即使如此,祂還是對這個特彆的人類產生了好奇,在源石侵蝕了大地之後,這樣純粹的人類,可已經很久很久沒見到過了
………
克洛維希婭清楚,戰鬥隻是徒增死亡,對於那個散播死亡的怪物而言,向他舉起武器,就和向死神衝鋒沒有任何區彆
這個營地已經隻能拋棄了,對手並不是一個軍隊,卻比一隻軍隊更恐怖
當初有許多倫蒂尼姆的貴族反感厭惡薩卡茲,就是這個人,在一場宴會上將那些貴族全部變成了血液
唯有依靠對下水道的熟悉,然後離開,可是……哪有那麼容易
血液的浪潮在封閉的下水道鋪開,這些粘稠肮臟的血液帶著腥味席卷一切,凡是被血液黏上的戰士都被剝離血肉,最後融為一體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殺戮,儘管有人試圖反擊,儘管有人嘗試在那個優雅的血族身上留下一道傷口,可是結果都是被血液吞進去,最後變成血河的一部分
“科塞爾!朝那邊走!”
費斯特指揮著自己的小隊,他的表情也嚴峻到了極點,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都很清楚,那是一位王庭的主人
而那個優雅的血族隻是不斷走來,靠近他們的營地,看起來是那樣不急不忙,隻是踏步而已,慢條斯理的樣子就好像完全沒打算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不是進入敵人本部該有的表情,那是走進豬圈裡的屠夫眼神,宰殺著畜牲的性命
“不行……那些血液漫延的太快了,很多兄弟都跑不過!”
一個戰士著急的喊著,可是無濟於事,這些人說到底不過是一些平民經過了一定的訓練,怎麼可能攔得住
“我去攔住他……哪怕隻有一小會”
年輕的女術士站了出來,麵對這樣的敵人,隻有用生命做成壁壘才有阻撓的可能性
“彆說胡話洛洛!你上了一定會死!”克洛維希婭咬牙說道
“不上也會死!而且會死更多人!”
那個怪物刻意放慢了前進速度,可是戰士們還是在每時每刻的死去,如果他願意,恐怕這裡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他分明在戲弄他們!
“我與薩卡茲之間的仇恨,您是清楚的……我更應該去抵擋這個敵人,哪怕……隻有幾秒鐘,希望你們可以安全離開這裡”
“算我一個!”
費斯特開口道,他的目光與眼神也很堅定,身旁還有幾個無人機在盤旋
“我是隊長,既然我的小隊成員想要去幫助大家,我這個隊長義不容辭,也要加入進去”
“才剛當上的隊長就不要擺架子了!你的那個奶奶根本沒有教過你怎麼戰鬥吧!非戰鬥人員乖乖離開就好了”洛洛喊道
“我覺得這位姑娘說的很對,非戰鬥人員就應該好好的離開才對,當然……也不一定走的掉就是了”
冰冷的聲音直擊心靈,三個人同時看去,那優雅的血族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想必這位就是近來跟我們捉迷藏幾個月的自救軍領袖了吧,還真是讓曼弗雷德那個廢物有夠頭疼的呢……聽說他還被他的徒弟打的不省人事,真是可笑啊”
三個人不敢說話,聲音已經發不出來了,那血山般的氣勢已經壓的他們根本喘不上氣,剛剛還有過阻撓他的想法,現在當他近身後,身體已經完全不聽話了
無論如何催動身體動起來,身體都動不起來,恐懼已經壓住了他們的每一個細胞
男子微微看了一眼克洛維希婭,拍了拍手,似乎是對她的認可,下一個瞬間,血液就朝克洛維希婭的腹部而來
隻需要一個瞬間,一條人命就會隕落
隻需一個法術,所有人就會命喪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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