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幾聲清脆的鈴響打斷。他們談話間,生員幾乎到齊。莊大儒也在講壇處坐定。
“叮...”侍應書童用精致小錘敲了三響銅鈴,便是開講了。
嘉惟噤聲,隻用手肘捅醒身邊昏昏沉沉的紀宣。真是不同!都是一夜未眠,怎生他呂嘉惟若無其事,紀宣就昏成這樣。大儒講學,除了太學生員,慕名而來的汴京秀才舉子也不在少數。平常寬敞有餘的座位顯得擁擠不堪。紀宣剛清醒些許,就被呂嘉惟另一邊的學子催著騰些位置。紀宣隻得和旁邊的聞竹貼近了些,兩人擠在一張書案旁,幾乎肩挨著肩。
莊大儒是一位清瘦的老學者,發髻間微微發白,胡須倒是烏黑,長須及胸。頗有些仙風。
大儒治的是《大學》,老先生聲音洪亮,清楚地傳到各位生員的耳中。大儒並未直接開始講經,而是先從自己遊學各地的經曆講起。奇麗風景,風土人情,生動至極。聞竹聽得入迷。她自小命運多舛,走過最遠的路是逃荒。她曾讀酈道元所撰《水經注》,又讀柳子厚《永州八記》,甚是喜愛。真能讀萬卷書,而行儘天下山水,便是如此了。
學子們興致盎然,對這位風趣大儒多了幾分好感。聞竹瞥了瞥身邊的紀宣,紀宣聽大儒講這有趣的,倒是精神了些許,聞竹暗自發笑。
莊大儒也不羅唕,估摸著學子們都提了興趣,便開始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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