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知道如今是危機關頭,容不得半點猶豫。
"哥哥。"
龍葵有點不放心的對景天喊道。
"菜牙,你可千萬彆死了,我還有好多帳要給你算。"
臨走之前,她們都表現出難以掩飾的擔心。
"老大,我可是還等著你的發財紙大計,你現在已經帶我去了長安城,還剩下發財娶媳婦呢!"
許茂山大聲衝景天喊道。
"好了好,放下,景大爺可是救世大俠,怎麼會輕易就死了,快走。"
景天故作輕鬆的揮了揮手,似乎是嫌他們太囉嗦。
然而他心中緊張的發顫,止不住的狂吼,飛蓬將軍,飛蓬大爺,你倒是快出來了,我這小胳膊小腿,可抗不住這隻紅毛怪。
突然,就在所有人離去之時,景天恍惚間,渾身氣勢大變。
"重樓,你變了。"
楊蛟漠然盯著重樓。
"飛蓬將軍,你終於出來了。"他眉眼微皺:
"本座哪裡變了。"
"自從那名女媧後人出現,你的心便動了。"
"如果說,先前想與我決一死戰,是為了揮灑胸中酣暢淋漓的鬥誌。"
"那麼現在,不過是想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多想罷了。"
楊蛟單手背負,輕聲說道:
"你動情了。"
"慌謬,本座乃是魔界不老不死之至尊,哪來人的感情。"
重樓說完,雙臂之中突現魔刃,向楊蛟斬出兩道凶悍狠厲的紅色刀芒。
楊蛟心念一動,一枚蔚藍劍丸,化作一道凜冽刺骨的劍光。
犀利擊碎兩道刀芒,直取重樓。
他雙刃一架,內運法力,死死抵住劍光。
"重樓,為什麼我感覺你比之前孱弱了幾分,若是你隻有這種程度的話,死亡便是你歸宿。"
楊蛟眸光幽邃,劍光驟然一陣伸縮,化作水桶粗細,萬丈之長的巨型劍光,把重樓打入鬼界無底深淵處。
"轟轟轟。"
此時,爆裂的劍勢也震得鬼界簌簌作響,無數鬼魂開始哭喊狼嚎,一片混亂。
少頃,一團豔豔血色光團,抵著藍色劍光,用體內強悍磅礴的魔氣,瞬間崩滅這道劍光。
眨眼間,瞬移到楊蛟身後,用雙刃狠狠向他頭顱劈去。
楊蛟微側半個身子,輕描淡寫躲過這險死一擊。
又須臾間並指為劍,意念一動,劍丸加持於指中。
一劍刺了過去,電光火石間被重樓擋住,然而他卻沒想到自己誤中副車。
楊蛟手中劍光瞬息中,分化出三千道華美又暗藏殺機的劍光。
直接以風馳電掣、勢如破竹之勢,對重樓穿胸而過。
致使他身形不由倒飛而去,然後駐刃半跪。
"你心神不寧,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要是換作從前的重樓,不可能發現不了我這一擊。"
"你還說自己沒有動情!"楊蛟麵色平淡的訴說著:
"如今的你,太讓我失望。"
"難道你不知道,在強者的世界中,為情所困者,注定會輸。"
"希望這一次死亡,能讓你在魔界好生自省。"
"記住,在強者的世界裡,隻有利弊,沒有對錯,更沒有所謂的情愛。"
"隻要你足夠唯我忘情。"
"那麼身邊的人,不過是粉墨登場的棋子,和
黯然離場的棄子。"
話落,手中劍指收縮,將重樓斬至飛灰,徒留一顆心臟原地打轉,隨即破開空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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