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渠之水,豈可與冰洋爭雄,熒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席正先負手淡道: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我於此世無敵矣。”
“好一個囂張猖狂的東方不敗。”任我行一字一頓的說道。
傍晚。
“教主,你就這麼放了任我行和左冷禪等人,就不擔心他們合流嗎?”
“合流?”席正先麵色平淡:
“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孱弱之輩的抱團,哪裡需要放在眼裡。”
“再有,任我行作風霸道,眼裡容不得他人,左冷禪和嶽不群不僅身為正道人士,又有不甘人下的梟雄心性,三人若合流,誰為主,誰為從?”
他眼眸一抬,望著璀璨星夜,繼續道:
“最關鍵的是,他們知道就算聯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是以他們最為急切的事,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和勢力。”
“勢力姑且不用說,實力的話,他們心知肚明,要想精進到升無可升的地步,唯有找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來一場向死而生的決鬥。”
“尤其是對於左冷禪和嶽不群來說,這是唯一的死中求活之法。”
“對任我行而言,他要是得到《易筋經》,徹底解決了《吸星大法》的內患,必定會想方設法的再度提升自己的武功,好來黑木崖報仇。”
“從而定會在江湖上大殺特殺,左、嶽二人會冒著天下之大不韙,與其同流合汙嗎?”
藍鳳凰聽完,臉上流露愕然又欽佩的表情。
兩個月後。
黑木崖,成德殿。
席正先在一座涼亭內看書喝茶,藍鳳凰快步走來,抱拳行禮:
“教主,根據線報,半個月前,少林寺無故遭賊,左冷禪則開始了五嶽並派計劃,現已成功說服了泰山派。”
“聖姑這些年與綠竹翁隱居在洛陽,將依附神教的眾多旁門左道之輩收與麾下,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聖姑莫名的深居簡出起來。”
“至於嶽不群還下落不明,在他無故失蹤的幾年後,華山派的劍宗餘孽便企圖奪回掌門之位,寧中則凜然不懼。”
“中途似有變故,過後以門下弟子約鬥見真章,定華山掌門之位歸屬,因此,現在還是寧中則暫掌華山門戶。”
“看來各方人士都開始行動了,不枉我放他們一馬。”
席正先頗為滿意的說道,此前要不是為了獲得更多的能源,他怎麼會就此放過任我行等人,反正都耗費了九年時間,本著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原則,也不在乎多浪費一兩年的時間。
一開始,就想著隻要修改或者扭曲諸天世界的劇情線,便能獲得源能,那麼不妨集此界一等一的高手,將當世武道層次逐步推高,目標便是天龍八部那等層次。
但經過九年以來的試驗,徹底證明了此路不通,蟲豸就是蟲豸,怎能蛻變成所謂的豪雄。
再者,逆天地之行,哪有那麼容易。
席正先當然早就做好了失敗的準備,也不氣惱,反正毀滅要比建設簡單的多,直接斷了當世武道,想來所獲得的源能不比創造新的武道盛世少。
不過這羊毛能多薅就多薅,若是任我行等人的實力比原劇情更高,然後一了百了,源能自然能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