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日,任我行和向問天率領眾多旁門左道,大搖大擺的上了少室山。
另一邊,武當山下暗流湧動,早已經潛伏多日的日月神教人馬露出獠牙,傳出飛鴿,召來百裡外潛藏的萬餘教眾,把守住武當山各個要道。
隨後,十大長老和各堂主率領麾下精銳,打上武當山。
近兩個時辰後,少林寺外,兩方人馬涇渭分明對持著。
一邊為首的是方證大師和衝虛道長,其中更有各大門派掌門前來助拳,不僅左冷禪、嶽不群到了,連青城派、丐幫,昆侖等門派也都來了。
任我行邁步走出,對著方證朗聲道:
“老夫不問世事已久,除卻五嶽劍派的人,沒幾個相識的,可否介紹一二?”
方證側身而立,道:
“老衲替任教主引見一二,這一位是武當派掌門道長,道號上衝下虛。”
“青城派掌門餘滄海,丐幫幫主解風”
任我行等方證介紹完,臉上露出蔑笑:
“偌大的江湖,你們這些個正道掌門,卻是一代不如一代,居然擄婦孺之輩進行要挾。”
他一說完,身旁的向問天一臉嘲諷的補充道:
“教主,你是有所不知,這些個武林大派,一個個比我們神教還要人麵獸心。”
“福威鏢局林總鏢頭向來與人為善,卻直接被餘矮子屠了滿門,當是讓人刮目相看。”
“莫要在這胡亂放屁,明明是那林震南之子先殺了我兒。”餘滄海怒聲開口。
“到底是為了報仇,還是貪圖人家威震江湖的劍法,我們都心知肚明。”向問天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樣:
“為了謀奪他人劍法,竟願用兒子的命做代價,向某汗顏,著實佩服。”
方證怕他二人多作無謂的爭執,立即出聲:
“任教主,令愛在敝寺後山駐足,本寺上下對她禮敬有加,供奉不敢有缺,老衲屈留令愛,倒不是用來要挾你,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
“隻是有意屈留任教主,向左使在敝寺盤桓,誦經禮佛,讓江湖上得以太平,不知意下如何?”
“哈哈哈,要想老夫留在少林寺,你是不是應該給出誠意,小女雖是神教聖姑,但這些年應該沒在江湖上亂殺無辜吧。”任我行大笑道。
方證一聽,沉默了一會兒,便讓人去把任盈盈帶出來。
不多時,走出一位十七八歲年紀的少女,她一身粗布衣衫,但秀麗絕倫,正是荊釵布裙,不掩天香國色。
任我行瞧見自家女兒無事,眼中浮現一抹鬆弛,此前由於他躲在暗處消化戰果,不想女兒外出與令狐衝相識,然後被嶽不群抓了去。
“任教主,你們便在少室山上隱居,大家化敵為友,隻要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擔保無人敢來向你們招惹是非。”方證一臉鄭重的保證道。
“你對並未對小女多加為難,老夫很承你的情,隻是你的要求未免太過強人所難,我最多隻能留上三個時辰,再多就不行了。”任我行慨然笑道:
“誰叫老夫姓任,名我行,隻能任著我自己性子,想去哪裡,就往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