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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和團藏的複仇之戰,似乎就要以這樣的方式展開。
“等等,”照美冥突然站起,阻止準備外出對決的兩人,“如果沒看錯的話,你現在穿著是曉的製服吧。佐助,你加入曉了嗎?”
此時的佐助倒立著站在天花板上,風衣向下翻卷,依然沒遮住胸腹部位的紅雲圖案。
“沒有加入,非要說的話現在是合作關係。”他如實回答。
“很遺憾,我們霧隱和曉的過節有些深,我不能放你們出去。”照美冥抬起手,張開塗著深藍指甲油的按在唇邊,“如果不希望被大姐姐「溶化」,你最好在這裡把曉和「斑」的情報通通吐出來。”
當初利用幻術,控製四代水影矢倉,實施血霧統治的幕後黑手。
霧隱和「斑」的血海深仇,一點也不遜色於宇智波一族的慘案。
“實話說,我並不了解他。而且即便他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對自己族人犯下這等罪行,他也是我的複仇對象。”佐助用寫輪眼觀察周遭,然後放心地說出真實想法。
現在身處洛翼的陰遁查克拉霧中,無論說什麼都不用擔心被外界看到或聽到。
“是嗎…”照美冥看似嫵媚地撫過下唇。
隻是在場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位新晉水影,不光水遁忍術了得,還擁有「溶遁」和「沸遁」兩種血繼限界。
從那張誘人的粉唇中吐出的液體和氣體,稍稍接觸一點就很危險。
“佐助同樣是那個麵具男的防備對象,關於曉和「斑」的情報,他還沒有這隻白絕了解的更多。”洛翼單手提起癱軟在地的「植物人」。
“喔?那麼小帥哥,你能把這隻獵物讓給我們嗎。畢竟佐助曾經是木葉的人,火影代理剛剛的所做所為更是難以服眾。”照美冥開門見山地索要。
“很抱歉,它很快就有彆的用途,所以不行。如果你有什麼想知道的,除了關係到木葉安危的機密,我都會儘力解釋。”洛翼晃了晃白絕的腦袋,“前提是這家夥知道的。”
在方才的表演中,他做出用幻術拷問的樣子,得到了新鮮的一手資料。
至於會不會如實轉述,轉述多少,就看大家對他是否信任了。
“嗯…好吧,我先隨便問兩個問題:「斑」在哪裡,他做這些事的目的是什麼?”
“第一個問題,如果你指的是那個麵具男,剛才花火說了,現在他就在附近;第二個問題,他本人很快就會親臨現場解答。”
回答了,但好像又沒回答。
“等等,你說他馬上就要過來?”艾聽出其中的有效信息。
“隻能說在這家夥的記憶裡,他們是這麼計劃的。等佐助大鬨會場後,他就會現身,當場索要八尾和九尾。”
白絕在自己手上,又中了「月詠」,在場的其他人裡沒有擅長幻術和拷問的忍者,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真囂張啊…不過這才是我記憶裡,斑的風格。”大野木選擇相信。
66年前,13歲的他曾和師傅,二代土影·無一起見過斑,那一次外交行動堪稱徹底的失敗:斑毫不給臉地拒絕土火同盟,接著一言不合就動手,把師徒倆打個半死。
不過那個曾經所向披靡的斑,在柱間去世後也終於衰老,到不得不依賴尾獸之力的程度了嗎。
“那就更要速戰速決,收拾完木葉的叛忍,準備迎接「斑」。”團藏卸下右側上身的硬質外套,露出藏在其中的金屬右臂。
“按護衛的職責,應該由我和花火來對付佐助。代理閣下,您直接動手合適嗎?”洛翼回過頭,臉上似笑非笑。
“得了吧,我知道三年前你和第七班的交情匪淺,戰鬥中故意放走他的話,這場大會木葉可以提前離席了。”團藏沒有任何遲疑地拒絕。
佐助一時緊張,隨後鬆了口氣。
按麵具男的說法,鼬和他對決的時候放了很多水;再按鼬的說法,洛翼比他還厲害得多,越級打怪不是這麼打的。連「斑」都知道,鷹小隊一擁而上都能被奇拉比單刷團滅,隻能退而求次地找團藏這種合適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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