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花火不是就在那…咦?
雛田把腦袋從鳴人的肩膀上移開,回頭看,發現灌木叢裡並沒有表兄和妹妹的身影。
“怎麼了雛田?”「鳴人」對她違和的舉止和稍顯不安的眼神表示好奇。
“我好像聽到了花火的聲音,聽起來她正和洛翼一起與什麼強敵對決,情況不太妙。”雛田左右看看,想著要不要啟用白眼找人。
“花火妹妹?她不是還在上學的年紀嗎,為什麼會碰上敵人?”「鳴人」困惑地眨眨眼,“還有,洛翼…是誰?”
“你在開玩笑嗎鳴人,洛翼就是、就是…對喔,洛翼是誰來著…”雛田的表情從著急變為困惑。
她對這個名字印象無比深刻,但這會兒要她說出這個人長什麼模樣、做過什麼事,還真啞口無言。
太奇怪了,雛田懸著半顆心,黛眉輕蹙地重新靠上鳴人的肩頭。
『洛翼的身法變慢了,而邪神的恢複速度毫無變化,這麼下去他跟我都會累死的。』
又聽到了!少女徹底坐不住,突然站起抬手結印,試圖凝聚查克拉,動用白眼搜索附近。
“雛田,你是不是任務結束太累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休息?”「鳴人」撓撓頭,“或者這兒離我家很近,你可以去我那裡躺一會…”
“不對勁,有問題,鳴人,你能告訴我,我們剛剛做了什麼任務嗎?任務等級、委托人、委托內容?”
“呃…那個,b級?委托人是…”
「白眼」
原本明亮的環境變成漆黑一片,就像劇團因故中斷時熄滅了舞台照明。
光鮮亮麗的演員融於黑暗,看似寫實的布景卸下包裝,沒有公園的鳥語花香,隻有「繭」裡的潮濕和窒息。
“這、這裡是…”
『嗚嗚…幫幫我們,父親、姐姐、哥哥…”
“花火!”
無限月讀,寧次的夢中。
同樣明媚的午後,日向家主宅的後院,原本在樹下打坐修行的少年睜開雙眼。
“第二次聽到了,再忽視她的求助就是我作為分家…不對,作為兄長的失職!”寧次站起身,係上護額。
他看不到,此時自己的額頭上刻著「籠中鳥」的術式。
“可是寧次,花火妹妹跟著她的父親正在造訪霧隱村。就算他們遇險,有日足大人在,何況花火的求助訊息也不可能傳達給你。”樹枝上倒掛仰臥起坐的「小李」回答。
“而且我想到現在也記不起洛翼是什麼人,難道是花火那一屆的同學?”樹的另一側,「天天」把下巴放在大卷軸上。
“不是。我能肯定,我對他的尊敬僅次於父親,對他的感激甚至不輸給父親。”寧次望著主宅的窗戶。
那裡有四間日常使用的臥室,分彆住著家主大人和大小姐們…等等,三個人住四間?
心中的焦躁讓他寧願冒犯家族的大人們,也要用白眼一看究竟。
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於是虛偽的光芒熄滅,真實的黑暗降臨。
“這是什麼情況。”寧次發現伸手不見五指…也不是,他現在被緊緊束縛著,連手都伸不出來。
“這個聲音是寧次哥哥?寧次哥哥,能聽到我的話嗎?”雛田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直達意念深處。
“雛田大小姐,這是…我想起來了,我們看到了紅色的月光,然後就中了幻術!”寧次當然不會山中一族的「心傳身之術」,但隻要他集中精神,就能將心裡話傳達出去。
“沒錯,能從幻術中擺脫出來真是太好了。”
“日向一族對幻術的抗性很高,而且我們在以往的修煉中受過洛翼陰陽遁的恩惠,這樣的我們還會中幻術,要反省且在以後加強修行。”
“唔…寧次哥哥真是一如既往的嚴格…先不說這個!花火和洛翼現在正在某處和強敵決戰,局麵好像很不樂觀,我們有辦法支援他們嗎?”
“我正在觀察這棵樹的查克拉流向。”
很不合理,無數的繭都在吸收其中之人的查克拉,通過樹枝和根莖傳遞,然而查克拉輸送的終點卻不在神樹身上的任何一點,而是…
另一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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