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能舒緩情緒可能就是一縷清風。
“這天氣很好。”顧卿望著天空喃喃道。
紀雲佳輕輕拭去她滑落的眼淚,輕聲喚她:“顧愛卿?”
“嗯。”顧卿應了聲。
“你大抵是上輩子掘了他家祖墳吧!”
聽她一本正經的說冷笑話,顧卿終於破涕而笑:“我今晚再去刨一遍!”
紀雲佳又道:“他也算不上頂好看的,比起你的美貌差遠了。”
“嗯,心盲眼又瞎。”
“我覺得他有些似曾相識。”
“你在大學時見過她好幾次。”
“說不上來,感覺跟誰很像。”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著,直到紀雲佳看到一個人。
“那個是不是你們原二總監?”她問。
顧卿一抬頭,朝這邊走過來的可不就是土肥圓。
顧卿立刻拍了拍臉頰,調整好狀態,還沒站起身,就聽土肥圓叫她:“顧主管?”
顧卿心中歎氣,同紀雲佳道彆,快步走過去,阻止了他朝這邊走來的意圖。
土肥圓遠遠的朝紀雲佳點了下頭,才同顧卿離去。
紀雲佳看著顧卿的背影,擔憂的情緒又湧上心頭。
不知怎樣的終點,才配得上她多年的等候。
宋季銘坐在二樓餐桌前等人,隻聽後座一人道:“你看樓下。”
另一人似乎尋找一下,道:“嗬!可真漂亮。”
宋季銘聞聲也轉了下頭,一個長發及腰,一個半發披肩。
短發的姑娘被摟靠在長發姑娘的肩上,兩人身姿曼妙,姿勢親昵,畫麵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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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呢?”剛上樓的蘇承川也順著玻璃窗向下看去。
“好看嗎?”宋季銘笑問。
蘇承川掃了一眼宋季銘手上的婚戒,狐疑的看著他,以為他看到他們在樓下敘話,便道:“樓下那兩位是大學的學妹,不熟,隻是偶然碰到的。”
宋季銘看著蘇承川,挑起嘴角,笑道:“那個長發的是我太太,短發是她的伴娘。”
宋季銘說完,後麵的人頓時噤了聲。
蘇承川愣了一下:“那還挺巧的。”
他在路上堵了三天,沒來得及參加他的婚禮,今晚到家估計還得挨一頓罵。
蘇承川說著倒了杯茶給宋季銘:“以茶代酒,恭喜。”
宋季銘與他輕碰了一下杯:“共勉。”
......
顧卿下班後,才敢在車裡哭成個淚人。
她將那張名片緊緊的捂在胸口,所有的委屈噴湧而出。
她的心很痛,那種愛而不得的痛如同當年一樣,似乎要將她吞噬,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他竟然忘了她,就像大學時期那些不太熟的同學,過了幾年就完全叫不出名字。
他可以依舊不喜歡她,可他怎麼能忘了她!
她抱過他,親過他,他怎麼能就那麼毫無所謂忘了呢?
原來對一個最大的傷害不是我不喜歡你,而是你在我生命裡根本不值一提,不配被記住。
終是一場可笑的單相思罷了。
顧卿哭累了,推開車門,這夜沒有月,可惜了白天那麼好的天氣。
柳玉看著進門的女兒滿眼通紅,情緒低迷,立刻扯下了臉上的麵膜,緊張的詢問:“怎麼了?卿卿?”
顧卿大哭了一場,神情懨懨,說話也沒了氣力:“媽,我沒事,就是看了一場電影,挺催淚的。”
柳玉自然知道這是女兒托辭,這些年她不談戀愛,也不好好相親,心裡肯定是有人,如今哭成這樣,或許也是個好事。
柳玉拉起女兒的手,往臥室走,輕聲說道:“這種破電影以後少看,妝都花了。”
“你哥這周回來,我讓他帶你去買個包,開心一下。”
“媽媽給你放洗澡水,泡個澡就舒服了。”
聽著母親的念叨,顧卿癟癟嘴,又有種想哭的情緒湧出。
柳玉見她又要哭,歎道:“你爸過會兒可就到家了,要是讓他知道,還不去打斷那小子的腿!”
顧卿點點頭,知女莫若母,其實她媽什麼都知道。
假期一閃而逝,一切恢複原來的軌跡,紀雲佳也回了單位工作。
由於早晨的時間比較緊張,再有就是宋季銘說她手藝不行的事,她便心安理得的取消了做早飯的項目。
對此宋季銘也沒有表示不滿,畢竟兩個人都要工作,誰早晨的時間都寶貴。
宋季銘屬於創業型小老板,很多事都要親力親為,晚上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喝酒,基本沒有休息日。
這就導致,晚飯也不需要做,兩人各回各家吃。
紀雲佳在中學做音樂老師,上八下五,雙休日,時間比較固定,幾乎天天都在娘家吃飯,就是少不了母親的嘮叨,有時候也會逼著她學做飯。
宋季銘則是婆婆專門給留飯,如果喝多了,就睡在雅園。
紀雲佳下班時間早,會在宋季銘回來前收拾好房間,洗完需要手洗的衣物。為避免晾在陽台尷尬,都是烘乾好直接入櫃。
至於同房的事,宋季銘一心搞事業,忙的腳不沾地,兩人心照不宣的達成某種約定,各睡各屋,也算是一派和諧,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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