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氣了?
紀雲佳訕訕地坐下,沒話找話:“這家粥好喝嗎?”說著拿過一盒粥。
不理。
見他繼續充耳不聞,紀雲佳心道:你穿成這個樣子等在這,不就是為了興師問罪麼?
可他喝多的次數更多啊!
紀雲佳想如果現在她服了軟,以後他肯定要更變本加厲。
那就隻能硬著頭皮耍個賴,給他科普一下啥叫倒打一耙好了。
“宋季銘,你喝多了的時候,我也是儘心儘力的照顧你的,你怎麼不知道投桃報李,給我卸個妝呢?”
“你知不知道這對女人的皮膚有多大傷害?”
“害我今天早晨一揉眼,睫毛膏都到眼裡了!你——”
宋季銘抬眸,用眼神打斷了她,儘量壓著聲音說:“我給你打了七個電話,就算是出去喝,也要提前告知我一聲,讓我去接你吧!”
紀雲佳一愣,趕忙打開手機,發現一條發送失敗的信息,立刻解釋:“我九點給你發過的,發完就等你來接了。”說完將手機伸過去,上麵寫了請他來接她,地點和房間號。
“我也沒想喝那麼多,可我也是見你來了,才敢睡的。”紀雲佳自知理虧,又低聲解釋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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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昨晚醉的不認識人,宋季銘語氣又冷了幾分:“你昨晚叫我小哥哥。”
啊?
紀雲佳麵色一窘,嘴上卻不肯承認:“不可能。”
“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宋季銘認為以她的心性,總得有個原因。
看宋季銘的臉色,她最好有一個蓋過天王老子的正當理由,不然她就完了。
她不敢說顧卿被猥褻了,那關係著她的名聲,她知道這個社會在這個方麵,對女性有多不包容。
例如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沒縫的雞蛋等等。
“昨晚顧卿知道升職泡湯了,心裡難受——”
一聽顧卿這兩個字,宋季銘瞬間炸毛:“不要跟我提顧卿!”說完拿起車鑰匙,甩了句:“我去上班了。”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怎麼就忽然炸毛了呢?
雖然對她喝酒有些不滿,可剛剛還好好的呀?
“你昨晚吐他身上了?”紀雲佳打給顧卿。
“不知道。”顧卿拉開窗簾:“斷片了。”
“你怎麼樣了?”
顧卿又恢複了以前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狀態,懶懶道:“還能怎麼樣,想讓我夾著尾巴離職是不可能的。”
這也符合顧卿的性子,紀雲佳知道現在勸她沒用,就問:“中午約飯嗎?取車。”
“下午吧,頭疼。”
“ok。”
如果昨夜顧卿沒被下藥,就不會昏的毫無知覺。
就會發現將她送上樓的是蘇承川,而非她以為的宋季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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