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銘看她穿著泳衣,自然是想遊泳的,便揮了揮手。
紀雲佳不過去,顧卿也不好再過去,挽上紀雲佳的胳膊,笑道:“我犯個花癡還情有可原,你這日日夜夜看,還沒看夠啊?”
紀雲佳輕哼一聲:“膚淺的姑娘那麼多,也不差我一個。”
紀雲佳知道宋季銘好看,在外麵招女孩子喜歡,可親眼看到,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他們雖然沒什麼真情實感,可他畢竟是她丈夫,這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彆人窺視,氣不打一處來。
顧卿一攬她的腰:“你這飛醋吃的,帥的本就招女孩子喜歡。”
“他的衣服襪子內褲都是我收拾乾淨的,才能出來帥小姑娘一臉。”
“你這個已婚婦女呀!”說著顧卿掐了一把紀雲佳的腰。
沙子軟,紀雲佳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坐在沙灘上。
顧卿心道不好,趕快往前跑了,逃出紀雲佳伸手能抓到的範圍。
紀雲佳站好,氣鼓鼓的一跺腳,追著喊,“顧卿!你完了!”
陸景收回視線:“顧卿還真是好看的緊呢!”
宋季銘喝了一口瓶中的啤酒:“你可以把她追走!”說完又瞄了瞄紀雲佳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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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勾起唇角:“承你吉言!”說著與宋季銘碰了個瓶子。
蘇承川收回視線,默默喝了一口酒。
一旁的女孩子,佯怒著嗔道:“陸老板,人家都跑遠啦!”
夕陽西下,正是海邊最舒服的時候,喧鬨的人群已經散去,隻有三三兩兩的小情侶,或坐或躺或拍照。
紀雲佳醒來後,見旁邊躺椅上的顧卿還睡著,也沒叫醒她,雙手枕在腦後,靜靜地望向遠處的海麵。
天邊有火燒雲,海麵泛起了大片橘紅色的餘暉,晚歸的飛鳥不斷地在上麵盤旋,涼爽的晚風拂過,她似是回到了多年前。
高考後,她同高原坐火車來過這個城市,到達的時候天色已晚,六月的海水涼,高原就背著她在海邊趟水。
那天也是有火燒雲的,海麵也有很多飛鳥,她散著長發,趴在他背上,從傍晚到夜幕降臨。
他的肩膀寬闊可靠,可靠到她以為那就是一輩子。
他們相識於高一,高原轉學成了她的同桌。他們心照不宣的走過了三年。
那時正值青春年少,最美好的年紀。
即便時隔多年,她回憶起來,仍是美好的模樣。
她的初戀沒有誤會,背叛,墮落等等那些個青春疼痛。
高原父母從軍,他少年的時候性格就穩重,對她的喜愛,都發乎情止乎禮,從不越矩。
他帶給她的都是正向的。
他成績優異,努力提高她的成績就成為高中三年最重要的基調,所以顧卿常說她何其幸運能遇到他。
她那個時候雖然懂他的好,卻也有初戀女孩子都有的通病,總是愛仗著他的喜歡,有恃無恐的對他發些無理取鬨的小脾氣,而他也總是哄著她,看她沾沾自喜的樣子。
那時的年歲,並沒有真正的煩憂,也不懂成人後的無奈和迫不得已,她總以為白雪公主一定會嫁給王子,而相愛的人就一定有個幸福的結局。
多年以後,她褪去了青澀,又做回乖巧懂事不再會向誰發小脾氣的紀雲佳,才懂得白雪公主之所以會嫁個王子,不是因為相愛,而是因為他們本身就門當戶對。
而現實生活中的人,意難平才是常態,所以那些美好才值得傳頌。
如今再回頭看,那些真摯的熱忱以及對美好事物的堅信才是最為彌足珍貴的東西。
因為那時,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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