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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佳提前透露說來姨媽了,肚子不舒服。母親也就沒多留,吃完飯兩人就告辭回家了。
又是一路無話。
到了家也是無話,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宋季銘洗漱好,倒頭就睡,他知道今天的錯全在他,但今晚他沒心情哄她。
紀雲佳躺在床上卻是久久不能入睡。
這樣生人勿近的宋季銘讓她瞬間清醒,這才是真正的他,是不相愛卻結合在一起的真實婚姻狀態。
那些個好相處,隻是他營業項目而已,她卻以為是上天垂憐。
這樣也好,痛苦使人清醒,人隻有活的清醒才不會總冒傻氣,以免產生不切實際的想法,做出可笑的傻事,到時抬臉去給彆人打那怪不得誰。
一覺醒來,已經調整好情緒的宋季銘,搓了搓自己的臉,準備去跟紀雲佳認錯。
他和紀雲佳不相愛,但相處總還算是愉快的,如果能夠這樣按部就班的繼續走下去,是再好不過的。
但隻是一提及到那個名字,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心底的煩躁一股一股的往上拱。
那個名字和那段回憶已經成為他心底之殤,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的失敗和無能。
那痛處,邊流血,邊結痂,再流血,再結痂,來來回回,不死不休。
所以他習慣了,也喜歡上了忙碌,那讓他活的簡單,活的有追求。
但這對紀雲佳是不公平的。
宋季銘看了一眼紀雲佳的臉色,無波無瀾,硬著頭皮說:“怎麼這麼早出門?”
紀雲佳沒有看他,繼續換鞋:“早晨下了雨,我怕路不好開,你也早些出門。”
見她一臉無事,宋季銘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那包多少錢?”
“給完了。”
聽她這麼說,宋季銘遞包的手一頓,又查看了一下她的臉色,仍是一臉平靜。
“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必,我有錢。”紀雲佳接過包,微微一笑:“我去上班了。”
出了門的紀雲佳臉上不再有笑意,卻也沒有了昨晚的難過。
宋季銘這是氣性過了,知道這麼做不妥,才主動找她的。
他能這麼不理不睬的對她,說到底,還是不喜歡,所以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想明白了這點,紀雲佳也有些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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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經營一段好婚姻,必須雙方都有這個需要,然後為之共同努力。
現在看來,根本沒那個必要,相敬如賓,互不侵犯最好不過了。
宋季銘洗漱好後,就看到手機的提示,紀雲佳將他轉過去的五萬塊錢原封不動的轉了回來,附帶了一個黃色的普普通通微笑圖標。
宋季銘歎了口氣,動了動發酸的肩胛骨,晚上再說吧。
諾遠公司例會後,一眾領導從從大會議室出來,走在前麵的人似乎都是習慣性的瞄了一眼小會議室門上的小窄條玻璃。
蘇承川路過時也瞄了一眼,會議桌的正中位置空空如也,顧卿不在,隻有其他人在忙碌著。
趙冰燕看著前麵的男人一個個都去瞄顧卿的辦公室,心裡說不出是酸還是氣。
說到底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蘇承川自然也不能免俗。
她這麼替蘇承川解釋著,心裡就又釋懷了。
蘇承川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趙冰燕隨即端上泡好的紅茶。
蘇承川吩咐道:“把華原的最新的進度資料拿過來。”
“好的。”趙冰燕退了出去。
資料很快送到了桌上,蘇承川打開仔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