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佳不想跟他吵,平複了下心情,道:“我今天就當你喝多了,羽絨服明天就去給你買。”
說完轉身就往主臥走。
宋季銘趕緊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對不起啊!”
說著走到她麵前:“上次是我不對,以後不會這樣了。”
紀雲佳自然知道宋季銘說的是什麼,可他們之前的問題不是一個道歉,便隨口接道:“喜歡那個前台小妹?”
“不喜歡。”宋季銘立刻否認。
“行,知道了,早點休息吧。”紀雲佳說完就要回房。
見她這樣敷衍,宋季銘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差不多得了。”
聞言,紀雲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原來他是這樣的?那些溫文有禮都是錯覺?
紀雲佳從小也是嬌慣著長大的,自然是沒受過這種無理的氣,一臉怒氣的盯著他:“你還敢跟我說差不多得了?”
“你應該慶幸我好歹也是個要臉要麵的人,你喜歡誰我不管,相敬如賓就是我給你最大的體麵!”
“我說了我不喜歡她!”宋季銘拔高聲音。
“你喜不喜歡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彆在我這耍橫!”
“我就在電梯裡見過她一次!”
紀雲佳根本不是生這個氣,忍著火氣道:“我不想跟你吵,明天你醒酒了再說吧。”說完就往主臥走。
又是這樣的結果,不走心,也不在意,吵都吵不起來。
宋季銘一把將她推到牆上,然後用身子抵住她:“你非要我這樣證明麼?”
說著低頭靠近她,灼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
宋季銘本沒那個心思,可是懷裡的女人又軟又香,他感覺心尖被人搔了一下,癢癢的,有種本能的衝動,想親她。
男人肩膀寬闊,將她圈在其中,他身上的氣息陌生,好聞蠱惑人心。
紀雲佳臉頰頓時燒了起來,偏過頭伸手去推他:“你起開!”
女人白皙的臉泛著羞紅,她是極好看的,從相親那天他就知道。
宋季銘很想跟她好好過下去,便歎了口氣,幽幽的開口解釋:
“我知道你在生什麼氣,七樓的那個前台,跟我前女友同名,她甩的我,你一提她就跟戳我脊梁骨一樣。”
這些年,他不敢想,不敢提的事,如今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卻隻見紀雲佳蹙眉瞅他。
“不信?”
他長成這樣還會被人甩?
“我知道了!”紀雲佳凶凶的看著他:“你起開。”
宋季銘放開對她的禁錮,看著她羞著臉氣鼓鼓的樣子,莫名的覺得可愛,臉上不覺就有了笑容:“不生氣了?”
其實他也能猜到她心裡也有人,隻是不說破。
宋季銘不笑的時候,自帶世家的那種疏離,看到他笑,紀雲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脾氣發夠了?”
“我才說幾句?都是你在罵我。”
“得了吧,懶得跟你吵。”說完推門走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