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客人都是女性,這些人,她在婚禮上大多都見過,就是分不清誰是誰,不過肖辰的母親她還是記得的。
坐在主賓的位置是一位微胖的女人,約摸著五十大幾的樣子,她不記得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她旁邊的女孩子卻記得很清楚,是滑雪場的那個女孩。還是紮著馬尾,但是現在卻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季燕清給紀雲佳做了介紹,紀雲佳站著挨個叫人,原來主賓上坐的是大領導的夫人,那姑娘是她的小女兒。
紀雲佳自小母親就教他接人待物,什麼場合說什麼話,所以這樣的場合,她並不怯場,表現的落落大方,飯後也得到了婆婆的肯定。
將婆婆送回家後,紀雲佳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就找了個僻靜的人少寫字樓群,放平了座椅閉目休息,順便回想一下自己今天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妥,哪些地方可以做的更好。
宋季銘的電話是十點打來的:“怎麼弄的這麼晚?”
“沒有,九點多就結束了,已經把媽送回去了雅園。”
“你怎麼這麼久還沒到?”
“我這邊有點堵車。”
宋季銘抬頭看了看客廳的掛鐘:“這個點還堵?堵在哪了?”
紀雲佳早早就想好了托辭:“前麵有點小剮蹭,交警已經來了,估計很快便能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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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掛斷電話,紀雲佳又躺了一會兒,才坐起身,重新打燃車子,向鉑悅府駛去。
宋季銘見紀雲佳回來一臉疲憊,他自然知道他媽的飯局不是那麼好應付的,便問:“晚上吃飽了麼?”
“嗯,飯菜挺好吃的。”
“真吃飽了?”
“我晚上本就不怎麼吃東西。”
宋季銘大抵也能猜到那種場合,她作為小輩,肯定是吃不上東西的,看著她眉宇間疲憊的神情,不由的對她產生了虧欠之情。
他昨晚本就可以抽空去露個臉的,可他卻隻圖自己痛快,全然不想顧她,可今天她卻還要陪著母親去應酬那些破事,累到半夜才到家,一股慚愧之立刻感湧上心頭,怎麼看都是他有點欺負人了。
“昨天是我考慮不周,對不起啊。”
原來你也知道啊!
紀雲佳一笑:“沒事,陸景難得來一趟,好好招待他也是應該的。”
一聽她這麼說,更是加重了宋季銘的愧疚之情:“我以後不會了。”
紀雲佳微微一笑:“我去洗漱了。”
關上房門後,紀雲佳一臉木然的坐在床上,她從小好好學習,長大後努力考個好大學,難道就是為了嫁個高門,委屈自己麼?
這些難過她沒法跟任何人說,隻能悶在心裡,
她想到了高原,想到那些在他身邊撒嬌耍小性子的時光,眼中不覺就蓄滿了淚水。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跟誰撒過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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