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清故意壓低了聲音道:“我昨晚在商業道看見姐夫了,跟一個女人在那吃飯。”
說完偷偷觀察了一下紀雲佳的表情。
紀雲佳一臉淡然,反問:“怎麼了?”
“你就這麼相信他?”
“不然呢?他業務多,跟女客戶吃個飯也正常。”
“姐夫縱然可信,可姐夫也是男人,那女的紮著馬尾,年紀輕輕,可不像什麼客戶,你下班回去還是要問問,就在商業街拐角的那家西餐店。”
見劉清清一副為她擔心的樣子,紀雲佳笑了,宋季銘請客戶必定不會在快餐店,想必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隨口應和道:“行,我晚上問問他。”
見她這樣敷衍,根本不會回去跟宋季銘吵架,劉清清心裡有些生氣,真是蠢女人,宋季銘怎麼就娶了你這個花瓶?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紀雲佳從娘家吃完飯後,回家就開始收拾屋子。
工作是總有下班的時候,可家務是無窮無儘的。
宋季銘基本屬於坐享其成型的,她今天有些累,但家務一樣不會少,隻得打起精神繼續打掃衛生。
她有時候也會懷疑,女人結婚的意義是什麼?
不僅努力的去融入一個陌生的家庭,獲得他父母的認可,還還要無條件的照顧這個男人的生活起居,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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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日像個保姆一樣,可她也有不想乾的時候。
她不懂,婚姻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它的意義在哪裡?
最後她隻能將問題都推到他們沒有感情上,所以才這麼不甘心。
紀雲佳疲憊的將燙好的衣服一一掛進宋季銘的櫃子。
此時聽到門響,紀雲佳努力打起精神:“你回來了?”
“嗯。”宋季銘在門口應了聲,換好鞋後走到次臥門口。
“穆銀臨他媳婦剛剛生了,你有空看著準備點東西,回頭我帶過去。”
“這麼快?”紀雲佳一臉驚訝:“男孩女孩?”
“男孩,七斤,說是挺胖的。”
“好,我明天下班就去買。”紀雲佳關上櫃門,又問:“你晚上吃飯了麼?”
“吃過了。”
紀雲佳想起中午劉清清的話,隨口問:“你昨晚跟誰去吃飯了?”
“蘇承川。”宋季銘答的坦然。
“紮馬尾的是誰?”
聽罷,宋季銘倚在門框上,饒有興致看著她,她向來不關心這個,笑問:“你怎麼知道有紮馬尾辮的?”
紀雲佳抬起頭,唇邊也有笑意:“自然是被人看到,說與我聽了。你來解釋一下,班加到哪裡去了?”
宋季銘雙臂疊於胸前:“我來猜一下,應該不是顧卿,以她的智商,估計不會同你說,你們學校的那個劉清清?”
紀雲佳一笑,沒有回答:“我去洗漱了。”
他們之間確實談不到這個問題,見她不再追問,宋季銘接著道:“昨天那個是蘇承川的桃花,我去幫著擋一下。”
紀雲佳置若罔聞,繼續向主臥走去。
蘇承川如果真的有一絲喜歡顧卿,根本沒許南舟什麼事,現在他倆已經在走動,退一步未必不會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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