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不會。”
紀雲佳本是一句玩笑話,聽宋季銘這樣回答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強調說:“我是嫌這床臟。”
接過床單就見宋季銘眼裡的一抹促狹,便知是故意逗她呢。
紀雲佳拿床單便抽了他一下,宋季銘一把握住,一個用力便將她拉到身邊,順勢倒在床上,弄得紀雲佳一聲驚呼。
宋季銘擦著她的耳邊道:“小點聲,這牆不隔音。”
紀雲佳幾乎是反射性的想到滑雪場那夜,漲紅著臉推他。
“我眯一會兒。”宋季銘抱著她不放。
紀雲佳又推了推他,壓著聲音道:“你起來,我鋪上床單,你脫了衣服再躺。”
宋季銘閉著眼,不為所動。
見宋季銘不肯放手,紀雲佳也就不再掙紮任他抱著。
鼻尖傳來男人特有的味道,紀雲佳說不清楚是什麼味道,但是好聞。
一下午宋季銘並沒有真正的睡熟,牆體不隔音,門也不隔音,樓道進進出出的人很多,還有下午那女孩的尖聲吵鬨。
晚霞越過錯落的屋頂,灑在青石板路上,泛起淡淡的的餘暉。
三三兩兩的人在這條路上逛著,有回鄉的外來人,也有本地的村民。
第(2/3)頁
第(3/3)頁
有的操著普通話,有的操著當地口音。
風景本來也是平平無奇,可同遊的人不同,心境也變得不同起來。
紀雲佳閒適的走在街上,東看看,西看看,覺得有趣。
“這裡回鄉祭祖的人那麼多麼?”
“嗯,平時也沒什麼人,隻有這個時間才這麼熱鬨。”宋季銘回答,除了去年,他幾乎每年都會來。
“這旅店看著比我年齡都大。”
“少說也有三十幾年了,隻要回鄉祭祖的,都隻能住這。”
紀雲佳壓著聲音,問:“爸算這最大的官嗎?”
“不算,京裡麵還有個副省級的,前台登記那個男孩就是他家的。”
“這麼大的官呀?不熟?”她沒見宋季銘打招呼。
“不是一路的。”宋季銘淡淡說道。
“都這麼大的官了,也不知給鄉裡修修。”
宋季銘一笑:“你想啥呢,這裡麵的事多著呢。我們也隻算是祖籍在這,爺爺是獨子,年輕的時候就出去了,沒什麼實在的親戚。爺爺在世的時候,我爸還經常陪著回來,爺爺去世後也就淡了,高中以後,基本就是我來。”
“你自己?”紀雲佳有些不敢相信,她上初中的時候,還都是父母接送呢。
“嗯。”
“爸的心可真大。”
“當時也算是成年了,我爸原來對我的規劃就是當兵和從政,就當做是鍛煉了。”
聽到“當兵”紀雲佳立刻想到了高原,他也是當了兵之後,他們才不得不分開的。
也許他也去當了兵,他們便遇不到了。
epz3366.80.
yj.3j8pzxiaohongshu.
kanshuba.h7t.bihe.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