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川放開她,用拇指輕擦了一下她的唇角的水漬,溫柔一笑,“我說那個事我辭了,你彆去賣這賣那的,我去想辦法。”
“我——”
蘇承川的拇指順勢按住她的唇:“我是個男人。”
宋季銘機票改簽了一次,在周五半夜到達家裡。
聽到開門聲,紀雲佳立刻跑過去,壓著心中的情緒,儘量讓聲線顯得平穩:“回來了?”
宋季銘看著她:“不是讓你彆等了。”
紀雲佳將拖鞋放到門口,講出早已想好的托辭:“明天不上班,不用早起。”說著去提他的旅行箱。
宋季銘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她的手指纖細蔥白,一種曖昧的氣氛不覺充斥在兩隻手之間,比他親她還要曖昧。
宋季銘清了清嗓子,穩了穩情緒:“去睡吧,明天再收拾。”
說著收回了手,去摘手腕上的鋼表。
紀雲佳卻一手扶上他的腰:“你現在不想抱抱我嗎?”她眼神不敢看他,隻得落在他的手腕上。
“彆。”宋季銘摘鋼表的手一頓:“身上臟。”說著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在櫃上,才伸手將女人擁在懷裡。
“想我了?”
他聲音低沉,不知是因為旅途的疲憊還是彆的情緒,她分不清,但她是想他了,從心底止不住的那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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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了嗎?”她輕聲問。
“想了。”他答。
“喝酒了?”紀雲佳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嗯。”
“那邊的姑娘好看嗎?”
“不知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膩歪了一會兒,紀雲佳怕他累:“你去洗吧,我給你拿衣服去。”
等宋季銘洗好回到自己的房間,床頭櫃上擺著一杯水,他端起,是溫的,不由暖心一笑。
日上三竿時,宋季銘才醒。
客廳的行李箱已經收拾好,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醒了。”紀雲佳從衛生間出來,手裡拿著他出差用的毛巾,去陽台晾曬。
“嗯。”宋季銘應了一聲,目光落到她身上。
她今天旗穿了袍,領口最上麵盤扣沒係,露出一點鎖骨,胸部挺翹,腰身不堪一握,開叉處的腿白花花的晃人眼......
紀雲佳渾然不覺,站在陽台問:“你跟蘇承川約時間了嗎?幾點出發?開一輛車還是兩輛?”
宋季銘彆過眼:“現在約。”
紀雲佳不知他心中所想,走過來道:“廚房有粥,你去喝點。”隨即一縷幽香傳入宋季銘鼻中。
“我去化妝了——”
男人終是忍不住,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他吻的熱烈,昨晚他就想親她,礙於月黑風高,他怕把持不住,終於今早還是被這件旗袍給勾斷了理智。
紀雲佳立刻感受到了他的熱情,不過她更擔心這件旗袍弄壞,當他的手從腰間滑到一側的開叉處時,紀雲佳一驚,趕忙握著他的手,艱難的說道:“彆,會壞......”這旗袍是真絲的,經不住他這麼瞎蹉。
宋季銘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如果他當時要是說這旗袍八百,說不定就得逞了。
宋季銘放開手,微微喘著,透過她微敞著的領口,裡麵白嫩的鎖骨一覽無餘,他一個忍不住又低頭在裡麵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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