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必,我最近減肥晚上基本不吃飯。”紀雲佳繼續拒絕。
劉清清伸手挎住她的胳膊:“你都這麼美了還減肥,讓我們這種凡人還怎麼活?”
“走啦!”劉清清說話間挎著紀雲佳就往外走。
“我車上還有梅子酒,正好你也不開車,晚上咱倆嘗嘗。”
“我先生不一定有空。”
“沒空也得吃飯的呀。”
就這樣,劉清清挽著紀雲佳從大門口過來,還在打電話的宋季銘轉頭就看到了劉清清,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嗯......行......等明天我過去再說,掛了。”等宋季銘再抬起頭,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
“宋哥!”劉清清笑著叫他:“今晚我請客,這頓飯都預約小半年了,你一定,一定要賞臉啊!”劉清清強調了下“一定”兩個字。
宋季銘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她,對紀雲佳道:“我跟媽說今天去雅園吃。”
紀雲佳道:“現在時間還早,媽應該還沒做,你跟媽說一聲,明天去行麼?”
宋季銘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那上車吧。”
“那宋哥我就跟著蹭個車啦。”
一路宋季銘話都不多,大多就是應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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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餐廳,劉清清將菜單遞給紀雲佳:“紀老師,你看看喜歡吃什麼?”
紀雲佳推開菜單:“你點就好,我都行。”
劉清清將菜單遞給宋季銘:“那宋哥你點吧。”
宋季銘接過菜單,道:“服務員,點菜。”
三個人,宋季銘點了四個菜,兩個招牌,算不上多貴,但也不便宜。
劉清清抬手給宋季銘倒茶水,頗有深意的看著他道:“宋哥,謝謝你幫我買的絲巾,我很喜歡。”
“不用謝。”宋季銘神色淡淡的接過茶杯。
紀雲佳掃了一眼宋季銘,他是個有裡有麵的人,他越是這樣寡淡,她越覺得可疑。
“宋哥,你經常出差麼?”
“偶爾。”
劉清清又轉頭看向紀雲佳:“紀老師,宋哥不在家時,你晚上害怕的話就喊我,我去陪你。”
說完還不忘看一眼宋季銘,你能拿我怎麼樣呢?你敢跟你媳婦說那牙印是我咬的嗎?
紀雲佳笑了笑:“他出差時,我大多回娘家住。”
宋季銘知道劉清清是故意這麼說給她聽的,便道:“這牌子還有旗袍,你喜歡的話,我下個月過去可以幫你帶一條。”
“哦,是麼?這麼齊全啊。”一條絲巾都要兩千塊,那旗袍還不得要她一個月工資?
“嗯,紀老師有一條,明天穿去給你看看,喜歡我幫你帶。”
“還是算了吧,我不是太適合穿旗袍。”劉清清麵色有些尷尬。
那是一種自卑,一種對紀雲佳那種舉手投足自帶優越的自卑,一種融不進她的圈子的自卑,一種她買不起的自卑。
不過,她立刻反應過來,宋季銘這是故意寒磣她,便笑說:“不過也可以試試,宋哥你下個月幫我帶一條,咱們加個微信,回頭拍一下顏色,多少錢我發給你。”
錢隻要不要過紀雲佳的手,那她就可以不給。
她在說:你想買就買,反正我不給你錢。
劉清清將手機遞過去,笑問:“宋哥,你掃我吧。”
宋季銘心裡雖膈應劉清清,但也隻當她年紀小,不懂事,現在看來真是瘌蛤蟆上了腳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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