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宋季銘聽到她的聲音,皺起眉頭,道:“我掛了。”
“嗯。”
劉清清笑盈盈的道:“昨天晚上我還碰到宋哥,沒聽他說要出差呀?”
他們已經熟到這個地步了?
紀雲佳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是麼,怪不得他知道我們昨天開運動會。”
“我就隨口一提,正好想約你倆吃個飯。”其實除了在ktv那次偶遇,她跟本沒遇到過宋季銘。
昨天是她打電話給他,如果不出來見麵,她就跟紀雲佳承認那天脖子上的牙印是她咬的。
她想隻要宋季銘肯出來單獨見她,她總能製造的更多的證據出來。
宋季銘冷嗤一聲:“你想乾什麼?”
“我不想乾什麼?就算想約你喝個咖啡。”
“抱歉,我不喜歡喝咖啡。”
劉清清仿佛已經預料到他會拒絕,也不惱,站在遠離操場人群的角落,自顧自的說:“你聽,我們在開運動會,全校師生都在這。”
“你說我要是跑到講台上說你騙了我的感情,睡了我的身子,許了的名分,現在玩膩了又對我始亂終棄,你猜大家會怎麼看紀雲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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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郎才女貌的佳話立刻會成為全校的笑話,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我不過是個完美受害者。”
劉清清已經深刻的認意識到,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見色起意,宋季銘太過正經,不可能成為她的裙下之臣,更不可能通過勾引他,借機上位。
所以,她做了兩手準備的,反正最後隻要能成事,殊途同歸,都一樣。
聽那頭沒說話,也沒掛電話,劉清清心裡有些興奮,她這招是個死結,任他如何聰明,要休想破了她的計。
“這年頭正有容易正無難,這麼香豔的故事,你怎麼證明你沒有睡我呢?”
“哪個男人不偷腥?世人皆愚,他們要得隻是乏味生活中慰藉自己的談資,誰管是不是真相?他們關心的隻是夠不夠香豔罷了。”
劉清清輕笑著等著那頭人的回應。
宋書記坐在那個位置,肯定不敢將事情鬨大,到時候她想要調到局裡,過兩年提個乾,總是不難的。等提了乾,她再找個匹配的乾部家庭,雖然比上不足,比不起宋家,但比下也綽綽有餘了。
所以她需要把宋季銘約出來,獲取更多的證據。
通話是證據,見麵也是證據,這些看似普通的證據,隻要在她手中,就能發揮巨大的作用。
有了更多證據他就能把宋季銘捶的死死的。
到時候,紀雲佳為了臉麵也隻能忍氣吞聲,任她擺布,看她還怎麼高高在上?
“你想要什麼?”
男人口氣雖然滿是嘲諷,不過不還是得向她低頭嗎?劉清清心裡冷哼。
“我還沒想好,就先調到局裡吧。”劉清清怕他討價還價,故意說了個先字。
心想隻要他肯從一次,他就能從第二次,第三次,隨著證據不斷增多,她的砝碼也增多,到時候她有的是辦法拿捏他。
宋季銘罵了一聲:“操!你做夢!”說完直接將她的電話拉黑了。
他賭她自私,隻要他絲毫不退,她就什麼也得不到,她肯定不會傻得當著全校的麵先丟了自己的名聲,最壞也就是跑到紀雲佳那瞎逼逼。
沒辦法的辦法,就是他跟紀雲佳解釋清楚,再給她調個辦公室。
劉清清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聽著電話嘟嘟聲,有些傻眼。
劉清清攥緊拳頭,她連個毛都沒摸到,肯定不能跑上講台,她才不會乾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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