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上冰箱,疲憊坐到沙發上,想著有什麼都明天再說。
這幾天他日夜熬著,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
啤酒喝完了,起身時發現茶幾上壓著一張條。
他拿起來,上麵寫著:我跟同事出去玩幾天,勿念。
宋季銘放下心來,轉身走向浴室。
他慶幸著幸好娶了她。
如果換做彆人,他三天不聲不響的不回家,早就鬨到雙方父母那,不知得多難看。
她果然懂事,知分寸,他不想說的她不問。
紀雲佳落地開機一直到辦理好酒店入住,洗漱上了床,手機裡除了顧卿發來的信息,沒有一條來自宋季銘。
不被放在心上大抵如此吧。
她自嘲一笑,她以為床上那些相濡以沫是愛情,其實那不過是男人因為需求給予的附加情緒。
而平時的那些溫情,那是他的體麵,是給與妻子的體麵。
原來,從始至終,都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而他心裡愛著誰,隻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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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等到的雙向奔赴,不過是她越了矩,犯了傻的自我感動。
她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
轉天宋季銘迷迷糊糊往旁邊一摟,手下落了空,才想起紀雲佳出去玩了,心下就有些發空,再也睡不著。
他摸到手機,打算看一下她的位置,發現她已經取消了位置關聯,這他瞬間明白,她是知道他這幾天住在哪的。
她雖然不問,但她肯定是生了氣的。
紀雲佳今天接到的第一個電話是顧卿打來的,解釋了江亦歡的事。
原來他的前女友是顧城要分手的女朋友。
以前她從顧卿口中聽說過這個姑娘,是個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現在想來,他們是校友,從智商到家世都極其出眾,也難怪宋季銘喜歡。
第二個電話是宋季銘打來的。
“去哪玩了?”他裝著淡定的問。
“銀川,你回公司上班了?”紀雲佳站在二十幾層的落地窗前,望著地麵上的車水馬龍,語氣平靜。
他以為的狂風暴雨沒有發生,她還是一如平時那樣,讓他想解釋的話也無處出口。
沒生氣麼?
“嗯,我在公司。”宋季銘說完又覺得有點太過刻意,便問道:“那邊天氣怎麼樣?”
“還可以,溫差有點大。”
“我過會兒給你打些錢,彆委屈了自己。”
這種好又來了。
結婚一年多,他對她是好的,好到她錯以為那是喜歡。
現在終於明白過來,那隻是他的體麵,他想給就給,跟愛不愛沒有關係。
但隻要他不想的時候,就可以三天三夜守著他喜歡,將她晾在一邊,不聞不問。
就算昨天他回了家,她也不曾接過他一通電話。
他的那種好是對妻子的好,是一個丈夫應儘的責任,以及應該提供的情緒價值,跟是不是她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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