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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提那天的不歡而散,可這麼多天都沒再聯係,他們之間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兩人隔開。
他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麼,卻不知從哪裡開口,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你明天休班嗎?”紀雲佳並不抬頭:“如果休班去趟雅園,過節不過去不合適。”
“休的。”他立刻回答:“二號也休,陪你回家。”
“我家我自己去就行,你去洗漱吧。”紀雲佳淡淡的說道:“床品我新換的,我睡眠不好,你今晚睡次臥可以麼?”
宋季銘望著乾淨整潔的家和她消瘦的背影,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為這個家,實在付出了太多。
“好。”他輕聲說,退出了客廳的空間。
作為他的妻子,對這個家,以及他的父母和親戚,她儘職儘責,麵麵俱到。
而他明明知道她背負著著什麼,那天卻還是那樣去戳她的脊梁骨。
回頭望去,她原本就是一個官家小姐,到了他這竟活著這樣卑微。
而始作俑者就是他,他高高在上的享受著被愛的有恃無恐。
他的一腔熱血給了當年的江同學,到了她這,就隻剩責任和義務。
時至今日,他的父親並沒有高升,她的彩禮嫁妝他都拿來花了,他除了享受了她帶給他的所有,回饋給她的似乎也隻有勞累和痛苦。
他不說愛,不談感情,隻是偶爾不走心的哄她說喜歡。
那天明知她在樓上哭,卻還是硬著心腸坐上回程的火車。
他在江亦歡的房間待了三天兩夜,日夜照顧著他的前女友,而她想必在家煎熬的夜不能寐。
他嘴角泛起一抹輕嘲,原來他才是渣男中的個中高手。
轉天,
到了婆婆家,紀雲佳怕婆婆看出端倪,提前買好了菜,親自下廚做飯,來避開和宋季銘的相處。
好在婆婆見她堅持要做飯,就跟著公公一起出門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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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銘走進廚房,拿起袋子裡的菜去洗,紀雲佳洗好圍裙,臉上不複剛剛的笑意,屋裡靜悄悄的,好似剛剛的溫情隻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你去房裡躺會兒,我來就行。”她拿過菜,仔細清洗,不再抬頭。
宋季銘站在門口,那次喂她吃糖醋蝦仁的情景曆曆在目。
他喜歡的那樣的紀雲佳,在這個年紀還會羞紅臉,不諳世事的舔了他手指上的油,看不懂他的調情。
她美好,柔軟且真實,看得到摸得著,而現在......
宋季銘舔了舔唇,不知該不該提那天:“雲佳......”他猶豫的開口:“那天是我口無遮攔,對不起。”
聞言,紀雲佳手一頓,空氣靜默了幾秒,她並不抬頭,抿了下嘴唇,掩下心酸,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哦,也沒什麼,我沒放在心上。”
他那天的冷漠,讓她明白,如果分開,他們將是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
“我——”
“在媽這,彆提這個行嗎?”紀雲佳截斷了他的話,她最近總是愛哭,她不想婆婆看出什麼:“有事回家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