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銘不懂紀雲佳的憂傷,他問:
“你的腳趾怎麼那麼水潤?”
紀雲佳似是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問話,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
“夏天一直有做美甲,是塗了指甲油。”她似是怕他不懂,又道:“是一種透明的指甲油。”
“哦。”宋季銘的視線又忍不住朝她的腳下掃去,紀雲佳的腳像是被他的目光燙了一下,蜷起腳趾,不自覺的往後退。
他們做過更親密的事,而此時此刻兩人視線忽然撞到一起,俱是臉一燒,都覺有些尷尬,彆過了視線。
紀雲佳先是禁不住這種詭異的氣氛,站起身拿了水壺,道:“我去燒水泡茶。”說完立刻逃離他的視線。
宋季銘轉頭去望她落荒而逃的樣子,不自覺的輕舔了一下唇邊,男人的心思往往很直接。
他知道她有多白,多軟....
晚上睡覺的時候,宋季銘便不再敢去貼她,雖然摟著她睡,身體卻小心的避開一些距離。
白天的勞累,使得宋季銘一夜好眠,醒來便見雨已經停了,隻不過這個點還沒出太陽,怕不是陰天就是還要下雨。
他輕輕地叫醒床上的女人:“起床,爬山去拜佛。”
紀雲佳眯著眼看了眼窗外,又閉上了眼,甕聲甕氣的問:“才幾點?”
“八點了,快起,下去吃早餐。”宋季銘不斷地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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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佳簡直不能理解神佛不信的他,為什麼忽然這麼執著的要去拜佛。
她昨天坐了那麼久的車,現在哪都不想去,隻想在床上躺著。
見她不動,宋季銘立刻催促道:“快點,我趕著去燒頭香。”
這個點哪還有什麼頭香?
紀雲佳心中歎氣,還是起床換衣服。
兩人在酒店的餐廳吃了自助早餐後,就立刻趕往了景區。
紀雲佳這輩子最是厭惡爬山,去年被迫去爬了泰山,今年又來爬這個山,心中煩躁的緊。
宋季銘看出她心中的鬱悶,陪著笑說:“心誠則靈,還是爬一下才好。”
說完用下巴示意前麵一步一跪的中年男人。
“可是我並沒有什麼要求的。”
宋季銘望向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有。”
他目光沉沉,語氣堅定,不複剛剛的嬉鬨之色。
紀雲佳心裡沒來由的一慌,彆過視線,繼續往前走。
宋季銘兩步跟上,與她並肩往前走,語氣又恢複了剛才的輕鬆:“你就真沒什麼要求的?”
“平時不燒香,有事抱佛腳,佛會理你?”紀雲佳唱反調。
宋季銘低笑,覺得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愛:“管他是哪路神仙,管用就行。”
紀雲佳心道:你這心可真誠。
兩人一路走走停停,紀雲佳最終還是一鼓作氣爬到了廟前,然後迅速找到了一個人少的長凳,一屁股坐在上麵,大口喘著粗氣。
宋季銘鮮少見到她這麼狼狽的時候,心中覺得新鮮,拿出包裡的水,擰開蓋子遞帶給她。
紀雲佳接過水,咕嘟嘟喝了好幾口,遞回去的時候,發現他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怎麼沒事?”
他天天跑步鍛煉,身體當然不可能像她這麼菜:“就你這體質,回去之後,我帶你一起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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