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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銘正好迎上他爸的目光,他眸光深幽,看不出絲毫情緒,宋季銘心裡犯怵,卻沒有低頭。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了一下,宋建軍才彎腰拿過季燕清手上的鞋,放在她的腳邊,沉聲道:“彆打了,他這麼大人做事有分寸。”
一提到分寸,又想到打到這樣他都不肯鬆口,季燕清立刻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質問道:“你說!有沒有乾出格的事?”
宋季銘抬眼看了宋建軍一眼,立刻被季燕清發現了:“看你爸乾什麼!看他也不管用!”
兒子異常的這個表現,季燕清幾乎可以確定他做了錯事。
立刻拿起地上的拖鞋,一鞋底就朝臉扇過去:“我就是打的輕!”
這要被扇一下還出的去門?
宋季銘立刻抓住拖鞋,趕快解釋:“沒!沒有!”
季燕清眯起眼睛,盯著宋季銘的神色,似在分析他說的話真假:“沒有?”
宋季銘想,這要是被認定有還不得被打死,但說沒有他媽肯定不信,就緩了一步,說:“沒有得逞。”
季燕清心中忽然感到有些頹然,說實話,她是不信的,他都來這攤牌,鬨著娶她了,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發生?
所以呀,遇人不淑,男女都一樣。
宋季銘雖然平時渾了些,但一直是個有擔當的人,隻有遇到江亦歡的事,就像換了一個人,不管不顧的。
孩子深陷其中,不知深淺,但作為父母看的一清二楚。
紀雲佳才是他的良配。
她出身好,聰明,有眼色,會辦事,懂兼顧,把上下事務安排的井井有條,很適合他們這種家庭。
“你媳婦那麼年輕漂亮,你是眼瞎了嗎?”那個江亦歡再好也是三十多的女人,怎麼可能跟二十八歲的紀雲佳比?
宋季銘當然不瞎,不然怎麼可能同意閃婚。
“不瞎。”宋季銘老實的回答。
“你是心瞎!身在福中不知福!”季燕清冷哼:“你那白月光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知道你結婚還來破壞你的家庭。”
見兒子不語,季燕清也放軟了語氣,語重心長的道:“季銘,你不應該是這樣沒分寸的人,作為一個男人,要懂得肩上的責任與擔當,做事不能隻圖自己高興。
你當年要創業,我和你爸最後也同意了,但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執意離婚,可雲佳多無辜,她這樣的一個好姑娘,你考慮過她的以後嗎?
未婚的大姑娘一抓一大把,哪個好人家會娶個二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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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離了婚,那些流言蜚語,指指點點就讓她沒法在學校待下去!”
季燕清看著低頭沉默的兒子,又道:“好歹她也跟你小兩年,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那些個親昵都是你演給她,演給我們看的嗎?”
她的兒子她了解,必定對紀雲佳是有真感情的。
就這樣,季燕清就對宋季銘進行了長達一下午的思想教育,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兩個男人就那麼默默的聽著。
宋季銘忽然心生憐憫,這個女人,一生為了丈夫和兒子操碎了心,到頭來,不過都是他們的謊言。
此刻的宋季銘,心境同昨日的煩躁難過不同,他要保護好這個女人。
而他不知道,這便是成長,一個男人敢於對抗兒時無措的自己,勇於擔當。
教育完畢,季燕清催促他去找紀雲佳,宋季銘不敢答應的太痛快,推脫道:“她今天剛從我這走,我不去。”
季燕清回房拿了一套護膚品:“借口給你,說我讓你送的。”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