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從來不跟我撒嬌?”
紀雲佳愣了一下,撒嬌這種事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遠到已經不太會了。
她以前也是會撒嬌的,因為他寵著她,把她捧在手心,任性妄為。
但,畢竟早已時過境遷,她也不再是十八歲的年紀,她成了老師,妻子,兒媳,以後還會是媽媽,唯獨不再是誰的初戀。
“怕你不喜。”
“你說什麼?”她低著頭,宋季銘沒聽清。
紀雲佳抬起頭,笑說:“怕你煩,覺得我不懂事,再說我也不是什麼小姑娘,也不喜歡那樣。”
宋季銘沒有笑,定定的望著她。隱藏在她這笑容背後的是小心翼翼守護著這份感情。
他知道自己內冷外熱,性子不好,脾氣也差,但她幾乎從不發脾氣,總是貼心的做好一切事,這是因為她性子本就好,更是因為她在意他,愛他。
可哪有女孩子不喜歡被人寵著呢?
“可我喜歡你那樣。”宋季銘目光真摯:“如果你不能毫無顧忌的做自己,那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瞎說什麼呢?”紀雲佳推開他:“我沒那麼矯情。”
宋季銘拉住她:“我喜歡你矯情。”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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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走。”宋季銘拉著她往床上壓。
“你彆鬨——”
忽聽她嚶嚀一聲,宋季銘立刻放開她:“怎麼了?磕著了?”
“沒有。”
“我手重?弄疼了?”宋季銘說著去查看她的手腕。
“沒有,”紀雲佳不好意思說,隻能道:“你坐好,過會兒媽進來多難看。”
宋季銘聽話的點點頭,將她拉起來。
這時傳來敲門聲,是楊月麗,她提醒說:“你倆收拾收拾,可以出發了。”
......
紀雲佳看著家宴上八麵玲瓏的宋季銘,他接人待物,麵麵俱到。說話也是滴水不漏,遊刃有餘的麵對她家各種不熟識的親戚,與去年季家家宴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去年的他在家宴上是出工不出力,更像個被拉來充數的。
返回鉑悅府的車上,紀雲佳囑咐道:“初五那天你也表現好點。”
宋季銘知道去年她怕他做出不得體的事,一直看著他,便笑道:“你不用看著我,我心裡有數。”
紀雲佳不信:“你有什麼數?長輩酒都不知道去敬一個?”
宋季銘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傻瓜,那一大桌子人,有一多半我年前都私下拜訪過,東西早就送去了。”
紀雲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和蘇承川一塊去的?”
“你看路。”宋季銘提醒她。
紀雲佳隻能認真開車。
“我雖不在官場,但這關係網是我後半生的命脈,你以為做生意光靠勤奮誠信?”
聽他這麼說,紀雲佳不免擔心:“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不過你要有分寸,行賄也是犯罪。”
聞言,宋季銘輕笑出聲,可能是喝了酒的關係,他便有了想說的欲望:“這年頭哪有那麼多貪官?就包括去年那個陳副處,內鬥罷了。”
紀雲佳一驚:“沒有彆的影響嗎?”她問的隱晦。
“算不上,旁枝末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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