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時不時瞟過來的目光,顧卿毫不在意,她長得美,早就習慣了被人矚目。
到了廟前,蘇承川請了香,顧卿有些驚訝:“你還信這個?”
蘇承川食指貼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顧卿癟了癟嘴,看他將手中的香點燃,小聲問:“老公,你求什麼?早生貴子?一舉得男嗎?”
“討打。”雖是嗬斥,但聽在顧卿耳中都是寵溺。
蘇承川正好身子,虔誠的拜了拜三拜,將香火插進石雕香爐中。
待離寺廟稍遠些後,顧卿追著問:“許了什麼嘛?”
蘇承川一笑,並不作答,問:“要不要去河那頭轉轉?”
顧卿朝那頭一望,與這邊熱鬨花燈戲耍不同,河那頭更像是個古街,有大把穿著古裝的年輕男女穿梭在人群中,從到雕廊畫壁到沿街連廊,就連沿街的商販,都是古裝古色。
“好呀,我也買套漢服穿穿。”
顧卿欣然前往,隻是她已許多年沒有逛過廟會,這裡又是新擴建的,便不知從哪裡能繞過去。
“也沒個指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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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川用下巴朝她身後指了一下,一座拱橋就大剌剌的擺在那,上麵大字寫著:由此可前往古城。
顧卿尷尬的嗬嗬兩聲:“我怎麼可能沒看到,隨口說說而已。”
“你不看路。”蘇承川道。
“這是我家,我不看也知道。”
“嗯,這是你家。”
“討厭!”顧卿嗔怪道,挎住他的手臂就朝拱橋走去。
到了河那頭,顧卿發出一陣陣感歎,她以為也就是個古街,走過來一轉,這邊儼然就是一個古城。
從錢莊到客棧,從布坊到米行,甚至連藥鋪,書局,綢緞莊一應俱全。
當顧卿滿意的從綢緞莊換上一套滿意的漢服出來,發現這街道的儘頭,竟然是一處坐北朝南的衙門。
衙門不同於剛剛街道上的各種仿古的商業店鋪,並不賣東西,隻供遊客免費遊玩,甚至門口還放了可以敲擊的鳴冤鼓。
顧卿覺得有意思,拿起鼓捶了幾下才提裙邁過高高的門檻,向衙內走去。
進到大堂,一抬頭便見公案桌上的“明鏡高懸”四個大字,顧卿瞄了瞄地上的蒲團,撲通就跪了下去,嚇了蘇承川一跳。
緊接著便聽她哭唧唧的喊道:“大人,你要給民女做主啊!”
蘇承川嘴角忍笑,站在公案桌旁邊看她胡鬨。
她穿了漢服,又做了妝造,眼瞼下方的腮紅像兩朵薄雲泛在白淨的臉上,與她平時的妝容不同,此刻的她仿佛真的是古代的調皮又得寵的大戶人家小姐,正滿臉哀傷的述說這自己的冤屈,隻是她那氣勢和神情,一看就是誣告。
“大人!你有沒有在聽?!”見蘇承川回了神,顧卿立刻又嬌滴滴的哭訴,還不忘拿手帕假意拭了拭眼角的淚水:“我與蘇郎早已私定終身,怎奈我那豬油蒙了心的老父親,非要將我嫁與那王員外。
那老員外已年過七旬,縱然想一樹梨花壓海棠,可大婚之夜,衣服未解他便一命嗚呼歸去。
民女又驚又喜,以為是上天垂憐,終於可與蘇郎雙宿雙飛,可我那老父親似是得了生財之道,又要將我嫁與那李員外......嗚嗚......那李員外已八旬有餘,齒墮雙眸昏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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