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養的。”宋季銘笑說:“他家的祖宗,自從懷過孕後就吃不了海蝦,說腥,南哥就跑村裡弄了個井水池,自己養。”
“養一個蝦池也得不少錢吧。”紀雲佳問。
“他們兩口子多賊,200塊錢一斤都供不應求。”
“河蝦賣200塊一斤?”紀雲佳有些難以置信。
“嗯,還得排產呢。”宋季銘笑說。
“啊?有沒有擴大生產?”
“他們那個圈子,那點產量正好物以稀為貴,再多了就不行了。”宋季銘一笑:“不管他們,夠你吃就行。”
“白吃不好吧?他賣的這麼貴?”紀雲佳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宋季銘說:“你都不知道南哥曾經強迫我乾過什麼事?”
“什麼事?”
“不提也罷。”
“說來聽聽嘛!”
“不要。”
紀雲佳追進臥室:“你快說嘛!”
“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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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你不肯說?!”
“都是淚唄!”
“我也想難過一下。”
宋季銘拗不過她,隻得大略的說了一下,紀雲佳驚得瞠目結舌,然後強壓忍著笑意問:
“你說的這人是南哥麼?”
“以前一有事,穆銀臨他們幾個就拿這事消遣我,直到結了婚才沒人提了。”宋季銘看著她憋笑的樣子,說:“你想笑就笑,彆忍著。”
紀雲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季銘,你還有這個時候啊!”
“我那時就是可憐他。”
“哈哈哈...我咋感覺你比較可憐啊。”
“彆說了,人窮誌短唄。”
“怎麼說?”紀雲佳笑問。
宋季銘絕對不可能說他要是不從,南哥就讓他清賬的事。
“你還問!”
“好奇之心嘛!”紀雲佳軟軟的撒嬌。
宋季銘想捏一下她的腰,又怕傷害孩子,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惡劣的說:“你的護身符早就過期了,你心裡有點數。”
紀雲佳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臉一紅:“你彆想那些沒用的。”
“那你下次產檢時,我當著你麵問問大夫。”宋季銘道。
“你敢?!”紀雲佳捶了一下他:“快點去洗澡,我先去睡了。”
...
第二天周日,紀雲佳睡了個自然醒,一起床便見宋季銘已經做好了早餐。
“你去洗漱,吃完了我陪你去遛彎。”
紀雲佳看了看窗外,已經出太陽了,說:“起晚了。”
“沒事,去樓下公園遛遛,有樹蔭。”
“好。”難得他休息,紀雲佳愉快的去換衣服了。
她很喜歡挽著他胳膊遛彎的感覺,那會讓她感覺到實實在在的,能握得住的幸福。
兩人吃了一些早餐,宋季銘給她的水壺裝了溫水,牽著她的手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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