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澹台溟問。
“宮女須得回宮,也就無從多留,但已經查到是顧安琪,今年剛進迎春宮的民女,在宮裡叫小紅豆的。”
澹台溟的臉色變差了一些。
小紅豆?
那個攔著自己不讓進寢殿的小紅豆是嗎?
一個需要掩藏身份,帶著兵司高手做護衛的人,要求照顧這宮女小紅豆?
傻子都能猜到是誰。
“莫非是哪位騎將?”
展玉懷有些小心地問,澹台溟聽了覺得有些好笑,聳聳肩膀:“不是。”
展玉懷臉色凜然:“那居然是百騎將?能帶百騎將做護衛,泗楊果然是藏龍臥虎,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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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猜了。”
澹台溟擺了擺手,對方識趣地閉嘴,他思索了片刻,又問展玉懷:“你說那個,那個什麼,三清門的話事,本來是進泗楊找兵司的,是吧?”
“沒錯。”
展玉懷急忙點頭:“那個少門主樓裡也留下了,等著同您稟報。”
“很好。”
澹台溟微微頷首看了看展玉懷,眼裡閃過一絲失落:“你做這少班主的時間也不久,現在都是班子裡大夥在捧你,彆去管雜七雜八的,好好唱戲,彆把你哥留下來這個班子砸了。”
“您是貴人。”
展玉懷低下頭。
澹台溟歎了口氣,他隻知道原先的班主,展玉懷他哥,是絕不會對誰說這種話的。
“讓他上來吧。”
他指的是那位被“款待”在延慶樓中等著自己從白蘭山回來的鬨事者。
展玉懷點頭應了,轉身走下閣樓,不一會兒,一身白衣的張登高便被他帶到了澹台溟的麵前。
“澹台大人!”
張登高大呼,但剛看到澹台溟那張年輕的臉,一下子愣住了。
這就是那位澹台大人?
他的腦子不算太慢,馬上明白了,這不是那位總司大人,而是他的公子。
張登高心裡頓時閃過一絲失落,但轉念一想,自己和這位澹台公子,豈不都是活在陰影之下的?
“澹台大人!”
因此,他又這麼堅定地稱呼了一遍:“在下邊洲三清門話事,有要事上告,還請大人垂聽!”
澹台溟有些意外,按展玉懷的說法,這張登高是個小人。
但起碼是個會拍馬屁的小人。
“說。”他言簡意賅。
“大人知道,按法司成命,約莫十天前泗蒙上下宗門開始接收異人培養,三清門也不例外,門內共收了一百二十八位內門弟子。”
張登高一邊說著,一邊發現對方沒有給自己個座的意思,隻好站在原地,交替著身子的重心:“幾日前,一異人弟子染指同門女弟子,在下為肅門規,以儆效尤,便從重處罰,將其格殺!”
聽到這,澹台溟毫不掩飾地冷笑了一下。
一介宗門話事,出手殺一個內門弟子,就因為要肅正門規?
張登高此人八成瞧上那女弟子罷了,否則,這種事情扣儘銀錢逐出師門即可。
但這不是重點,他示意張登高接著講下去。
“然而,此孽徒被肅正格殺次日,竟又有人看見他活動的身影,那原本埋下的墳塚,也已經空了!”
“異人,會複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