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爾達回答得飛快,微微揚起了下巴看著韓東文和皇子皋:“神主教會的教兵還沒有處理完,大公邸沒有多少兵力,不可能負擔得起主動宣戰,即便我點頭,西亞的人民也不可能接受一個在這種時候還要主動和彆國宣戰的領袖。”
生在西亞,長在西亞,蒂爾達對西亞人有清醒的認識。
他們才剛剛被宗教背叛過,自己聖女的身份起不到什麼效果。
而他們也剛剛經曆過一次舉國震動的叛變與奪權,對領袖的懷疑也開始滋生。
“好吧,皇子殿下,既然這樣,恐怕泗蒙還需要一些時間準備。”
韓東文朝著皇子皋微微頷首,皇子皋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動作儘量快一些,西亞最好也儘快成為戰力,等到塔卡國內的矛盾進展到無法處理的地步,諸國的旗幟很快就會亮出來。”
皋的語氣少見地有些嚴肅,韓東文點了點頭,趕忙問道:
“對了,皇子殿下,那除了西亞和泗蒙,現在站在咱們這邊的,還有誰啊?”
皇子皋笑了一下,反問道:
“你想見?”
韓東文當然想見。
“那麼下一次在這裡伱們就能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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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皋說完,也不再多話,抬起雙手捏了個手印,七識心王境中的灰霧開始快速地流動,三人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
這是這次會要開完的標誌,他們已經很熟悉了。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身影已經逐漸模糊不清的韓東文忽然朝著蒂爾達邁了一步,低聲開口說了一句話:
“隻要不是主動宣戰,就可以了嗎?”
蒂爾達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他,灰霧的旋風已經將他們三人吹散,徹底消失在了灰霧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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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水槍?”
楊楚然皺眉看向麵前的楊發財:“我沒懂,那柄槍雖然不錯,但也不是什麼稀世珍寶,你們的新鏢師背了這柄槍,又有什麼關係?”
楊發財將手中的茶碗放到手邊的茶幾上,長歎一口氣說:“哎,槍不重要,但你想想,你是在哪裡知道這柄槍的?”
“當然是小時候門裡的槍譜。”
楊楚然坐直了身子答道:“不過要我說,這柄槍在咱們門裡的槍譜上也排不上一流,還不如說是湊數的。”
楊發財一笑:“哈哈哈,也對,你這樣的天才瞧不上那柄槍實在正常不過,但你可知道這柄槍當初就在咱們旗門當中,就是你爹的槍?”
“他的槍?”
楊楚然問完,表情難得地出現了一絲波瀾。
“他的槍怎麼會在一個鏢師手裡?”
“你爹以命救下了這個小鏢師,死前將這柄槍贈給了他,小鏢師機緣巧合來到了海州,又機緣巧合叫我見到了。”
楊發財盤弄著手裡的一串白玉手串,懶洋洋地說。
可楊楚然卻從鼻腔裡哼了一聲:“二叔,你糊弄鬼呢?”
“哈哈,你看,你都不信,二叔我怎麼會信。”
楊發財咧嘴一笑,露出七八顆參差的牙來:“楊開?舍身救陌生人?去他媽的吧,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個年齡,這個鏢師,會是你爹的什麼人?”
“難道是他的私……”
楊楚然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房門便響起了急促的敲擊聲,士兵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部尉大人!有人衝撞軍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