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室走進到奶奶旁邊,摸著她的臉,“彆裝了,奶奶這時候早睡了,老人可不習慣晚睡。而且奶奶的室友已經被她的女兒接回去了。”
說完直接拍了一下奶奶的背部,“您這裝駝背演的不好啊,愧對影後的稱呼不是嗎,貝爾摩德?”
被拆穿了,鶴山,不,貝爾摩德不裝了,把背挺起來,“啊啦,波本!你還是這麼厲害,下一屆奧斯卡的獎得給你準備一份。”
早就習慣了這種玩笑,安室理都不理,直接回到吧台。
“不給我做個三明治嗎?”貝爾摩德撐著手在桌子上,“剛才給那四位小朋友上餐的溫柔就沒了,真是傷心。”
她還真的摸了一把眼淚,不愧是千麵魔女!
安室洗著碗,“你早就吃過飯了吧,不撐死你!”
真是一針見血,“沒關係,吃撐了也可以通過健身減回來。不如你來做我的教練吧?”
“你有事就說,彆這麼好脾氣!”他無情打斷,“等你走得時候給你一份!”
貝爾摩德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三個月後的簡報,給你放這了!”
三個月後就是鈴木遊輪回日本的時間,組織要對遊輪發動襲擊,現在做出戰前動員。
“朗姆給你的?”
貝爾摩德嗤笑,“怎麼可能,是我在洛杉磯收到的快遞。”把文件放在桌上,然後往後靠了一下,就算穿著老人裝,也掩蓋不住那傲人的曲線!
安室走到她對麵,坐下瀏覽一下文件大致,隨後合起來冷笑著,“哼,定是一場血雨腥風,朗姆的決心真大。”
對組織有威脅的東西,之前他還想著徹底拿到公安,但這種做法無疑自掘墳墓,還是要走一步看一步。
這場公海上的戰爭避免不了了,安室隻能做到最小犧牲!
“好了,我過來看看你之外,也驗證一下你有沒有遵守我們倆之間的約定?”貝爾摩德媚眼看著搭檔。
安室知道約定就是小蘭和柯南的安全,平常地告訴她,“你不是看到了嗎?隻是這次多了兩位客人。”
“是啊,關西的名人子女。”她微笑說著,兩人的資料早就印在腦海裡了,“大阪的&nbp;guy一臉找不到表白地點的不高興模樣。”
兩人聊著天,有近一小時,時間到了午夜!
貝爾摩德看了下手表,“那我先走了,這段時間我就在東京,或許會去找一個亡魂。”
亡魂,是誰的?
安室看出來她在試探,也不回答,隻是嗯了一聲!
“琴酒已經在南非集結雇傭兵隊伍了,現在那邊亂死了,好在我沒去。”她隨口說了一下組織的動作,“雪莉的死讓琴酒更冷酷啊!”
安室與琴酒接觸多了,也知道那個冷空氣之人的表情,“哼,他更希望赤井秀一被親手終結在自己手裡!”
然後把一份打包盒給她,“給你做好的!”
裡麵一份三明治,貝爾摩德高興著,“啊啦,親愛的波本!你果然不會讓我再挨餓的。”
白了她一眼,“快點滾,我要關門打烊了!”
一個飛吻,隨後貝爾摩德就離開了波洛!
安室也關門打烊,開著車回家去,但是到一處巷子停下了車。因為一輛車子擋住了路!
車上的人說這話,安室懂唇語,意思就是“有沒有興趣來聊一聊,大小姐也在這?”
大岡紅葉和伊織無我,他們出現在了這裡。
安室把車停好,走到豐田車旁邊,“你聽了多久了?”
“也沒多久,五分鐘後就開車走了。”伊織回答者,兩人不止見了一次麵。而聽了多久就是他和貝爾摩德的談話!
紅葉撥弄了一下自己的美甲,“安室先生,上車聊吧!”
上了車後,伊織開著車沿著澀穀方向開著,紅葉坐著後排,安室坐在副駕駛。
唯一在車裡的大小姐笑著,“上次見你,你剛從組織那邊回來。”看著窗外,“這次看見你和那位影後談笑風生,好玩!”
安室哭笑不得,“我想紅葉小姐應該明白,這一點都不好玩!”
兩人明顯有交集,這可是柯南不知道的。
“就像你的管家那次死裡逃生回來了,而榊原這個假名消失了。”安室一下說出了伊織的臥底名字,感歎一聲,“公安少了一名精英,真是遺憾!”
“但在零組裡,黑田先生說過,我們倆可是他的王牌啊!”伊織回複者,似乎想起了那時訓練的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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