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蕭承衍沒忍住湊近親了親她的側臉,順帶伸手將人嘴邊沾上的幾粒米撚了下來。
看著拿帕子擦手的人,檸溪那句不要臉噎在了嗓子眼,再看看滿桌的殘羹,清了清嗓子,罵了兩句更難聽的。
蕭承衍自知理虧,默默受住,不過他不在意,準備今夜再重溫一下。
然,蕭承衍看了看人,又掃了一眼膳食,喉結滾動,他想他等不到晚上了。
檸溪被抱上床榻讓人期身之上,唇上先是淺嘗輒止,隨即再次深入,再到情濃之時,嘴角溢出的呢喃之聲此起彼伏。
縱是動情檸溪還是抽出手止住了他的動作,“白日不可,且關於昨日之事我還有些問題沒同你講。”
這種時候被叫停,還要講無關之事,要命!
“李玉兩家所有善後事宜朕統統交由你的表哥,嬌嬌~”
嬌嬌個屁,檸溪一時間不知哪來的大力一把將人推到內側,扯過被子蓋住明顯部位,自己快速的攏了攏衣物。
“朝堂的事臣妾自然是打聽不得,今日臣妾是想跟您聊一聊賢妃娘娘。”
談話自然要開誠布公的談,她雖成年人來到這裡,卻也是從小開始在這長大,思想觀念被同化不能,但也不會否決他人的感受。
“嬌嬌是想問朕為何總是三番五次饒過賢妃嗎?”
檸溪瞪著眼睛看向他,原來他知道。
“朕可以不予理會,但當初朕在江南遇害是她保住了我衍王府,朕對林家這些年的留情不說毫無關係,也多少有賢妃的原因,隻是他們近而愈發的踐踏朕留的最後一絲情麵。”
既如此魚咬鉤,線是時候收起來了。
話畢,蕭承衍拍了拍身側位置,示意檸溪躺下。
“彆,臣妾還是坐著舒服一些,剛才有些吃多了。”檸溪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想著幸好沒進行下去,不然她覺得到一半可能會被壓的吐出來!
沒人陪著一起躺,蕭承衍隻好坐起來,將人靠在自己身上,伸出手替她摁揉。
“那皇上對她還有沒有什麼想法呢?”
檸溪話問出口後,又有些後悔,隨即改口,語氣頗為不自然道:“如果當初陳家沒有拿玉璽為由交換皇後之位就好了。”
那或許你就永遠不會進宮了,那才真是朕的遺憾了。
蕭承衍一把將人攬進懷裡,“她是朕娶進門的發妻,可朕卻讓皇後之位異了人,從妻貶為妾,她從未有過怨言,父皇當年賜婚不過是為了朕上位添勢罷了。”
女人的端莊大度無法不讓男人動容。
想起父皇對自己的用心良苦,蕭承衍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裡多了幾絲清明,換了個話題,繼續說道:“或許嬌嬌忘了你我也曾在你幼時相見。”
當時父皇還想賜婚於你我二人呢,隻不過他沒應承,主要是年紀相差大了一些,否則大將軍之女怕才是父皇當年賜婚第一首選,不過兜兜轉轉她還是成了自己的人。
蕭承衍不敢稱之為緣分,畢竟在陳家算計的同時他也四兩撥千斤動了心思。
“當初進宮皇上就曾提過小時候見過我,可為何我卻沒有印象呢?”檸溪剛進宮就會想過,按理說這麼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她不至於毫無印象吧。
“你確實沒印象,因為我們隻得匆匆相見,且分席而坐,往後你又一心鑽研馬術,眼裡哪還有旁人。”
一聽他說鑽研馬術,檸溪自是回憶起6歲的時候,好像確實是有幾人登府造訪,10歲前她一門心思玩鬨,勢必將前世的自己換了個活法。
這裡她有爹娘疼愛,還有一群弟弟們供她差遣,可不是活得自由自在。
午間,二人相擁而眠,睡前檸溪自覺心情舒暢了幾分,姑且就算作這個男人對他發妻的責任吧,一個男人有責任感不是什麼壞事,比起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