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不曾看到這樣熱鬨的場景,納蘭昭雪仿佛一下回到了年少時期,心情都輕快不少。
視線掃過叫賣的老百姓,掃過熱氣騰騰的民間食物,掃過酒樓二樓正在喝酒的男子,最後意猶未儘地放下車簾。
“這麼快就看夠了?”耳邊是太後不含調侃,好奇詢問的聲音。
納蘭昭雪柔美一笑,“點到即可。”
卿卿不置可否,突然掀開一點簾子,對跟在馬車外的玲瓏說:“玲瓏,看看有什麼好吃的,去買一些過來。”
“是,夫人。”
在外麵不能叫太後,所以改叫夫人。
還沒等她去買,騎馬走在前麵的衛恒之先一步說道:“讓我去吧,我對這一帶熟悉一些。”
看似在對玲瓏說,實則眼睛落在馬車上。
玲瓏有些遲疑。
“允。”車上的人這般說,衛恒之麵上一喜,策馬離開隊伍。
這一幕被鳳來酒樓二樓的人收進眼底。
他饒有興趣的打量樓下的馬車,惹來桌對麵的疑惑,“雲兄在看什麼?”
雲軒勾著嘴角,指向樓下,“你瞧那人是不是有幾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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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文下意識看去,剛好看見衛恒之消失的身影,“衛恒之?”
可不就是前些日在城外派粥威懾難民的那位戶部尚書衛恒之。
雲軒在意的不是這個衛恒之,而是被衛恒之護著的這兩輛馬車。
陳啟文也同樣注意到,有些好奇,“這馬車的人是誰?瞧這陣勢,非富即貴啊。”
其實不難猜。
雲軒倚在窗邊,似多情實則無情的桃花眼俯睨著馬車時而晃動的車簾。
在即將看到些許時又再度遮住,像極誘人的陷阱。
他緩緩開口:“你說,能讓衛恒之親自護送的會是誰?”
陳啟文稍作思索,想到一個可能,他臉色突變,驀地看向街道的馬車。
然而馬車已經消失在他們視線。
衛恒之買了不少點心還有民間風味小吃,有餅,有糕,還有烤紅薯,他手裡還拿著一串糖葫蘆。
“夫人,這個口味酸甜,您嘗一嘗。”說著獻寶一樣把糖葫蘆給她。
卿卿就吃了一口,確實酸酸甜甜。
馬車旁的安容卻在這時說:“衛大人,夫人比較嗜辣。”
衛恒之一愣,他買回來的沒一樣是辣的,“我再去買!”
“不必。”卿卿出聲阻止,“安容已經給哀家買了。”
剛才馬車路過一個小攤,那辛辣的味道一下便勾起她的饞蟲,讓安容買了好幾份。
納蘭昭雪也吃了點,從不碰辣的人被辣得滿臉通紅,香汗都出來了,再也不敢碰那辣食。
衛恒之抿嘴,那種沒能討得心上人歡心的低落情緒在心底翻滾。
馬車裡的卿卿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安容注意到了,卻隻是冷冷的收回視線。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好,又有什麼資格留在娘娘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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