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急忙磕頭,“臣明白!臣定將此事爛在肚子裡!”
頭頂的人冷哼了聲,隨後便快步離開。
禦醫頓時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擦了擦額角的汗,起身往另一條宮路離開。
將軍府。
因為柳季延的事,此時的將軍府比以往都要空寂。
除了一些怕事件波及到自己身上的下人連夜打包包袱逃離了將軍府,剩下一些膽大一點的整日是提心吊膽,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這些柳敬源沒有空閒去關注,他跟皇上告假後便將自己關在臥房裡。
那日與太後娘娘發生的事曆曆在目,他覺得很荒唐。
太後娘娘是大魏最尊貴的女子,是先帝的遺孀。而他是臣子,絕不該對太後產生不該有的感情。
而現在他們做了世界上男女最親密的事,他不僅沒有懊悔,甚至在沾沾自喜。
越是清楚自己心裡所想柳敬源便越覺得自己虛偽和大逆不道,與他那被色欲蒙蔽雙眼的父親又有什麼區彆?
他一邊在心裡唾罵自己,一邊又忍不住回想那纏綿的一夜,白皙的耳尖通紅。
以前他對男女之事從不感興趣,既沒有成親的打算,也沒有像其他名門公子喜好煙花之地的那種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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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來,並非是他無欲無求,隻是見過太後那樣的絕世容顏,其他女子便再也入不得眼。
就在柳敬源忍不住再次沉浸於那段美好的記憶,侍從焦急忙慌的跑進來,“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外麵、外麵官兵來抓人了!”
話音剛落,還不等柳敬源反應,數名官兵便闖了進來,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打頭的官兵揚聲道:“皇上有旨,柳將軍綁架太後罪不可恕,下令誅連九族!”
此話猶如當頭一棒,一旁的侍從嚇得癱軟在地。
幾個官兵上前將柳敬源綁起來,柳敬源此刻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明明向皇上告假時皇上並沒有遷怒他的意思,又怎會突然……
幾乎在一瞬間柳敬源就想到一個可能。
是皇上知曉了他和太後的事怪罪於他,還是太後秋後算賬……
柳敬源發現自己更不能接受後者。
他臉色微白,對領頭的官兵說:“我要求見太後。”
官兵神情有些憐憫,“指揮使閣下,你已經沒有這個權利了。”
柳敬源拳頭用力握緊。
官兵不再多言,“帶走。”
……
卿卿是在兩日後安容偶然跟她提起才知道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
安容低著頭,“回娘娘,奴才也是剛知曉。”
語氣一頓,說:“似乎是有人在刻意隱瞞。”
能定罪的人除了她便是皇上。
卿卿有些不解。
雖說綁架她的是柳季延,可救她出來的人是柳敬源,哪怕真有過,這一功一過也能抵消。
再說,這幾年的相處男主和男二關係就很不錯,而且柳敬源確實能幫到他,現在不幫忙脫罪反而去治罪。
她有些不懂男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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